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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門口,也騰出右手來勾勾小指頭。
勾一次,再一次,嘴角不自知就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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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水吧出來的時候,陶思眠元氣已經恢復了大半:“這家水吧味道一般啊,怎麼今天這麼多人。”
“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程果故作深沉,“陶總和許總集天地毓秀的靈氣在這裡,那自然是……”
“程果你今天很討打。”許意菱虛虛掄程果一拳,程果跳腳卻沒躲,一身軟肉晃來晃去。
接連的嘲笑聲散落在林蔭道最亮的光斑裡。
晚上回去,陶思眠給陶老爺子打了個電話,寫了個簡單的日記。
而相隔頗遠的研究生寢室內,黎嘉洲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程果一邊吃泡麵一邊手舞足蹈地給宋文信描述陶思眠氣走盛文傑的畫面。
“黎霸霸都看到的,盛文傑那人渣以為陶總會幫他說話,結果陶總連個眼角都沒給,我要笑死了,還有上次,”程果回憶盛文傑走後許意菱說的,道,“盛文傑和乾妹妹撩騷被抓包,纏著許意菱叫意菱意菱,陶總反手一杯水潑盛文傑頭上,”程果模仿陶思眠的語氣,“別說意林,就算你今天叫一百遍格言讀者故事會都沒用。”
宋文信和黎嘉洲同時笑出聲。
“還有上上次,”程果塞一口泡麵,“一個富二代想追陶總,說交個朋友,陶總說,我沒朋友,說加個微信,陶總說我沒微信,富二代惱了,說別給臉不要臉,陶總直接兩個字,讓開!”
程果連連拍大腿,“你們是沒看到富二代當時的鍋底臉,簡直不要太精彩,我們劇組淨遇上些事兒,陶總面無表情吐槽真的巨好玩……”
程果面吃完了,話說完了,唆了兩口湯。
黎嘉洲:“你接著說啊。”
程果一臉困惑:“說什麼?”都說完了啊。
黎嘉洲反應過來,不自然道:“沒什麼。”
語罷,他又咳了兩聲。
確實沒什麼,他很少聽八卦,追問是出於對講述者的尊重。
想著,黎嘉洲學小姑娘輕輕勾了勾小指,柔軟的被面摩-挲著手背,不知怎的,心就被勾得癢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