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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許意菱談過十個,其中盛文傑最久,程果心說老子暗戀她四年能不知道她談過幾個,其中多少是渣男嗎。
這廂終於跟著黎嘉洲解脫出來,程果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對人女生溫柔一點啊,女孩子被抹了面子會很受傷。”
“關我什麼事,”黎嘉洲莫名其妙,擦了一下汗,“我很煩和別人牽扯在一起。”
程果笑:“剛剛那一波應該讓陶總聽到,說不定感動之下以身相許你就翻身做主人……”
黎嘉洲認真:“為什麼要讓她聽到,她以身相許也一定因為喜歡我不是因為感動……”
兩個人話說著走到主席臺下面的休息區,黎嘉洲呼吸在慢慢調整。
休息區沒什麼人,程果接到許意菱電話剛走,有個人就從後面進來。
黎嘉洲背對那人,為了給那人讓路,斜靠在牆上。
那人輕笑一聲。
黎嘉洲意識到什麼一般忽地回頭,便看到一瓶水被舉在自己面前,然後,是小姑娘清淡彎著的眉眼:“你好,我是校刊編輯部陶思眠……”
黎嘉洲就這樣定定看著她。
她趕回來了。
她給自己買水了。
她把水送到自己跟前。
陶思眠迎上黎嘉洲專注又柔和的目光,燙得耳根微紅:“算了我不說了,你到底要不要喝水啊……”
黎嘉洲眸裡含笑,也沒說話,也沒接水,直接抬手把陶思眠勾抱在懷裡。
他身上汗涔涔的,有股田徑場的塑膠味,並不好聞,但陶思眠沒有推開。
小姑娘瘦瘦小小的一隻,黎嘉洲一抱,好像之前所有的動盪都有了根基。
陶思眠臉貼著他胸口,清晰地聽到他心跳噗通,呼吸很重。
而黎嘉洲低頭吻了吻小姑娘發頂,嗅到熟悉的薰衣草味道,忽然變得委屈起來。
“你得安慰我。”他說。
“嗯?”陶思眠發了個淺音。
黎嘉洲低聲說:“剛剛有人堵著我要微信,好像表了白,沒注意聽,我想找你找不到,就很可憐,而且跑了五千米特別累,你沒給我送水,我又不想喝其他人的水,”黎嘉洲可憐巴巴,“最後勉為其難喝了程果的……”
黎嘉洲碎碎念像小學生一樣,陶思眠心坎像爬了只小飛蟲,被他如絲如縷的溫熱鼻息掻得癢麻麻的。
陶思眠想欺負他:“他們也不容易,跑完下來一身汗臭。”
黎嘉洲“啊”了一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