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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駁,反而把憋悶的樣子演得格外傳神。
有人說黎嘉洲和陶思眠分手了,有人說複合了,有人說兩人在冷戰。
華燈初上,順著江岸的弧度蜿蜒,連成了一條天邊的街市,路上有不少吃過晚飯散步的市民,小攤小販在兩旁吆喝。
“缽仔糕,燒烤,夜啤酒……”
陶思眠和黎嘉洲十指緊扣,走得晃晃悠悠,兩張好看的臉並在一起,引得不少人側目。
陶思眠全然不在意,興奮地和他說著今天發生的趣事,黎嘉洲聽得耐心,也給陶思眠講今天發生的趣事。
江風撲簌。
陶思眠打了個噴嚏。
黎嘉洲從包裡拿了個薄披肩,披著剛剛好。
“你不害怕我沒結果嗎?”陶思眠忽然問,沒有前因後果,但黎嘉洲瞬間就明白了陶思眠的問題。
他笑。
陶思眠問:“怎麼了?”
黎嘉洲不說話,還是笑。
陶思眠惱地戳戳黎嘉洲的腰:“怎麼了,為什麼笑,你說話。”
“你知道我戒指什麼時候買的嗎?”黎嘉洲問。
陶思眠搖頭。
“被你拒絕那個暑假,”黎嘉洲摸摸小姑娘柔軟的髮絲,告訴她,“結果只是一個結果,當你想做某件事那一刻,不管結果是什麼,事情就有了意義,意義才是核心。”
陶思眠釋然:“我太多太多旁人眼裡的離經叛道,為什麼我不給你解釋你就懂。”
黎嘉洲捏捏她的臉:“很多事情我讓你做,你也從來不會多問,因為,明白。”
比如20%的股份,比如不知陶二嬸何時償付的天價借款合同。
陶思眠拼盡全力想知道宋文信要說的真相,黎嘉洲就拼盡全力護她。
他眼裡是她,而她眼裡剛好也是他。
他心裡是她,而她心裡剛好也是他。
黎嘉洲笑了,陶思眠也笑了。
不遠處的花壇上躺著一個老頭,一直眯著眼打量這個嘈雜的世界。
黎嘉洲和陶思眠走近時,他忽然坐起來,問陶思眠:“算命嗎?”
陶思眠婉拒:“不了,謝謝。”
老頭道:“天煞孤星。”
黎嘉洲和陶思眠本來越過了老頭,停住了腳步。
這個詞不太吉利。
老頭盯著陶思眠看:“這姑娘命格不凡,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子,土星相木星的角度呈兇相位,一年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