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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嘉洲有每天刮鬍子的習慣,但到晚上,下巴仍冒出了幾不可覺的胡茬。
小姑娘膚質細膩,被掻得心神亂了亂。
和以往一樣,黎嘉洲這個動作同樣有試探的意思,而令他驚喜的是,小姑娘一巴掌並沒有揮到他臉上。
陶思眠只是輕輕推開他下巴:“少說鬼話多寫論文。”
連語氣都是輕軟無奈的。
陶思眠說罷戴上了耳機,而黎嘉洲就這樣單手託臉肆無忌憚看了她好一會兒,這才斂了些笑意,接著看螢幕。
又過一會兒。
黎嘉洲起身,拎了兩人的杯子要接水。
在一起上自習之前,兩人就對方習慣做了一個大致瞭解,陶思眠喜歡這種順帶的高效行為,她手在草稿紙上算題,椅子則是默契地朝前挪一點。
黎嘉洲每次路過的時候,都會把手輕放在她頭頂停一下。
陶思眠每次也會停下算題的手,皺著眉頭,格外給面子地瞪他一眼。
後來次數多了,陶思眠會在挪椅子的同時,下意識用手蓋住自己頭頂。
黎嘉洲知道小姑娘這是不願讓他碰她頭頂的意思,這時,他便會格外順從小姑娘意思地……把手直接擱在她手上。
手碰到手,陶思眠一個數字寫得歪歪扭扭,黎嘉洲笑得格外盪漾。
偶爾他手裡只有水杯沒有其他東西時,黎嘉洲握住她的手甚至還會輕輕捏一下,又浪又風騷的,惹得小姑娘小臉紅紅,耳朵也紅紅,想破口大罵,顧及兩人塑膠的學習情,只能作罷。
偶爾他捏住不放把人逗急了,小姑娘會一兩節課的時間不理他。
黎嘉洲就像個多動症兒童一樣,時不時用筆戳戳她胳膊,口氣討好:“小朋友想吃水果嗎?現在荔枝很多,或者西瓜。”
陶思眠冷漠:“不想。”
黎嘉洲也不生氣,聲音溫溫地哄:“那小吃呢?壽司或者小蛋糕?”
陶思眠仍舊面無表情:“不想。”
黎嘉洲又問了幾次,陶思眠依然愛理不理,黎嘉洲也是有傲氣的人,直接繞到另一邊出去了。
陶思眠敲鍵盤的手一頓。
誰管你去哪啊,她腹誹一句,接著做筆記,卻忘了自己要寫什麼。
二十分鐘後,黎嘉洲拎著兩杯奶茶回了座位。
黎嘉洲看了標籤拿起一杯,用吸管頂破塑封紙,包著塑封紙把吸管插-進去,把塑封紙取下來,然後,再拿紙把杯壁和杯面的水霧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