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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手邊……
喧譁聲和掌聲斷斷續續地充滿了禮堂,直到典禮開始,陶思眠才端起奶茶喝了第一口。
“我會胖。”她皺著臉。
“不會不會,怎麼胖都瘦。”黎嘉洲一邊說鬼話一邊悄悄看著小姑娘,他唇角揚著,心就放了下來。
典禮開始,有小品,有歌舞,每個人都是燦爛熱烈的模樣。
“畢業典禮最神奇的地方在於,好像化化妝出個節目就能掩蓋掉自己四年掛過的科,逃過的課,”黎嘉洲作為一個過來人道,“保研的人會繼續待在學校,出國的人也是,每個人都覺得畢業捨不得,但其實仔細想想,大學四年和自己關係真正親密的朋友也沒幾個。”
陶思眠接話:“那你去年畢業有捨不得嗎?”
黎嘉洲誠實:“沒有。”
黎嘉洲問她:“那你高中畢業有捨不得嗎?”
陶思眠也想了想:“沒有。”
兩人就像兩個沒有感情的殺手。
隔了一會兒。
陶思眠問:“那你有過捨不得的時候嗎?”
黎嘉洲沉吟片刻:“有。”
陶思眠投以好奇的目光。
黎嘉洲想到當時的情景,整個人都籠上了一層淡淡的柔和。
“我應該沒給你說過,我爸媽最早發家在A市,我在B市爺爺家長大,後來他們回B市了,但和A市一對夫婦關係還是很好,好到什麼程度呢,”黎嘉洲道,“過年準備年貨,最大最好的那份一定要給叔叔阿姨家,老家茶葉青了,全摘最好的烘了寄到叔叔阿姨家,叔叔阿姨家有個小女兒,可能比我小五六歲吧記不清了,叔叔阿姨本就嬌慣,我爸媽還寵得要命。”
“過年紅包我一千的話,那小姑娘就是五千,我媽給我買一套新衣服,那一定給那小姑娘買三套,”黎嘉洲失笑,“我那時候初中,青春期叛逆,覺得爸媽憑什麼愛別人家小孩不愛我,沒少欺負那小姑娘。”
黎嘉洲不急不慢地說,陶思眠就著舞臺音樂安安靜靜地聽。
黎嘉洲含笑:“但畢竟小,再怎麼欺負無外乎也是打電話的時候兇兇她,給她寄賀卡在賀卡上畫鬼臉,我那時候特喜歡看小姑娘癟癟嘴要哭了又倔強地不讓眼淚掉下來。”
“可欺負歸欺負,我也明白,那小姑娘無外乎挑剔一點,傲嬌一點,公主病一點,其實還是很可愛。”
“好像過了快一年吧,叔叔阿姨說等女兒放暑假了,一家人來B市玩,我爸媽高興壞了,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