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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最跟著齊修遠來到一個打掃乾淨的隔間,裡面還有一個單獨的火爐供暖。
“陳知青,太晚了,早點休息,明日再閒談...”
他謝過之後,直接半躺在其中一個鋪位上,從行李中拿出自己的軍大衣蓋在身上,輕輕合上眼。
齊修遠看著他一點拘謹的狀態都沒有,眼底閃過笑意,這小子倒是隨性。
小一輩的孩子們,包括齊家小輩,在他面前,總是繃著一根弦。
鮮少有像陳最這般放鬆自在的時候。
齊修遠向胡軍使了一個示意其休息的眼神,後者心領神會地點點頭,緩緩走出小隔間,來到隔壁。然而,他並沒有閉上眼睛休息,始終保持著警覺,密切關注著周邊的環境狀況,同時也留意著隔壁的動靜。
他內心深處始終對陳最抱有些許的懷疑,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齊修遠聽著陳最發出的鼾聲,也跟著閉上了眼。
當第一縷晨曦悄然穿透厚重的雲層,溫柔地灑在火車的車窗上時,整個世界彷彿從沉睡中緩緩甦醒。
天際,那原本暗沉的墨藍色逐漸被沖淡。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抹柔和的光亮。
列車窗外,縹緲的田野再次展現在眼前。
陳最微微睜開眼看了一眼,聽到門口傳來的敲門聲,他便再次闔上雙眼。
齊修遠輕聲回應:“進...”
胡軍走進來,看了一眼陳最。
“直說就是...”
“哦,下一站馬上就到了...”
齊修遠點頭,“嗯,聯絡上地方公安了嗎?”
“嗯,已經聯絡上了,”
“著令安排他們把傷員安置妥當...昨晚上那批人,讓京市的人接手...這期間,別讓任何人與之見面...”
胡軍應聲走開。
齊修遠端著桌面上的暖壺倒了杯溫水,潤了潤喉,自語道:“這事....倒是怪啊,”
陳最從鋪位上坐起,聲音清淡:“兩撥人是有計劃的....”
他開啟自己的水壺喝了一口,笑著看向齊修遠,“他們的人分別從十號十二號車廂同時攻進來....好像早就知道你住在幾號車廂,哪個隔間,你說怪不怪...”
齊修遠雙腿交疊,帶著笑意問他:“你是怎麼知道的,”
陳最面上有了一瞬間的僵,但隨即又恢復淡笑。
見他笑笑也不說話,齊修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