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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回过身一把将她圈在怀里,低头贴着她的粉腮嗅了嗅,“你说什么事?我眼下虚火正烧得旺,你可别惹我。算算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你要是自讨苦吃,我不介意这会儿把昨晚漏了的事补办齐。”
弥生面红耳赤,御前有专门伺候的人,司衣、司浴、奉茶,少说也有五六个。他这么大喇喇的,叫她脸都没处搁。心里再甜也要装矜持,她缩着脖子推了他一下,“陛下该视朝去了。”
他整了整冠冕,归置好表情迈步出门去,这一身隆重的礼服更衬得他渊渟岳峙,不容窥视。弥生送到殿前的基柱旁,看着法驾一路去远了方退回殿里。
元香还有些瞌睡似的,打起帘子迎她进去,一头道:“做皇帝真是辛苦得紧,殿下以后对陛下好一些。我觉得他也不容易,你们走了这么些弯路才有今天,更要惜福才好。”
弥生笑她一副正经的脸子,嘟囔道:“老婆子架势!”
元香不和她辩论,凑过来问:“你说他见大妇,是不是要谈你们的大婚?这可是做梦都要笑醒的大好事啊!可算盼到了这一天,你和圣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是正神归了位,往后就一天天好起来了。等年下再抱个皇子,可不全让宗圣寺里那和尚说着了!”她想起什么来,拊掌道:“我看那青灯是个得道的老仙人,何不把他请进宫里来,叫他算算殿下什么时候能怀龙种。”
“越说越没边!”弥生扭身上床,重又窝进被子里,打发道:“你去吧,我再睡会儿,天还没亮呢。”
元香是她贴身的人,私底下也没那么多礼仪好讲,打了个哈欠迸出两汪眼泪来,揉揉脖子道:“像是落枕了,脑袋一转就疼,看来明天得找医正瞧瞧去。”边说边退到幔子外面去了。
弥生仰在软枕上,想起昨夜他就在身边,和她肩抵着肩地歇在一起,心里便有种敦实的温暖。被褥下的手探过去,在他躺过的地方一遍遍地捋。挪近一些,枕上留着他的痕迹。她把脸贴在上面,淡淡的龙涎香,感觉从未和他这样靠近过。
迟迟的人总会有些恋旧,她无法左右他的想法,被他牵着鼻子走,一直走到今天。有时想想,过去的一年像做梦一样。一年之内经历了三次帝王的更新交替,然后大宝终于交到他手上。不是摄政辅政,他成了名副其实的主宰。他想要的一切都得到了,以后的日子一定太平无事了。
太平无事了,她希望是这样。她安静从容地过她的后宫生活,养花种草打秋千,研究出很多消磨时间的好方法。她以为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的,可是百年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