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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未婚妻,在蕭嶮窮困潦倒時她悔婚改嫁棄他於不顧,她被忌恨,屬實不算冤枉。
怎麼也未想到,再次相見,卻是在她落魄潦倒的境況,這般被矜貴的他壓在身下,如青樓女子一般褻玩。
何其諷刺。
風水它總是輪流轉。將迎來二十四歲的本命年,流年不順。
“蕭嶮...我來不是要和你做這樣的事情的...”
“不讓弄你來幹什麼?”
“你放開我...我...有夫婿...”葉琉鮶猛推在蕭嶮身上,掙扎著,“如此不合禮數。”
蕭嶮沒有繼續深入,‘夫婿’二字顯然使他掃興,他與她拉開距離,眼睛裡冷靜的沒有半分情慾之色,顯然方才並未動情,只是懲罰她,“周大人技術不怎麼樣,調教你七年,和周夫人接吻竟像吻一塊木頭,青澀乏味,毫無情趣。”
葉琉鮶漲紅了面頰,她沒有說這是和男人第一次親嘴,以免被罵裝純,畢竟她和夫家過了七年,她將衣衫拉整齊,仔細將被他撕開的衣襟合上,輕聲道:“蕭嶮...”
“放肆!誰準你連續兩次直呼孤王名諱。你配嗎。葉琉鮶!”
葉琉鮶心頭狠狠揪起,死囚的長女,是不配直呼太子名諱,或許自她改嫁他人那刻起,在他心裡她就不配了,“對不起...民婦冒昧了。”
鮶鮶...
依稀記得,他曾經會溫聲喚她鮶鮶,她則傻傻的說要做他的太子妃,一輩子跟在他身邊做個黏人精,她說不準他納妾只准疼她一個,那時她還不是他人妻子,他也沒有側妃在懷,他說此生只要她一個。
聽聞側妃是在他落魄時於東宮冷院陪在他身邊,對他有恩的女子。
“葉小姐身為葉院判的長女,如何不在府中受捕?”蕭嶮薄唇噙著一絲冷笑,明知故問道:“拒捕可是罪加一等,孤可以就地斬殺你。”
“民婦已經嫁人,聖旨並未株連外嫁女。”葉琉鮶一個“嫁”字說的分外艱澀。
蕭嶮聽見‘嫁’字,眼底微微一刺,恨意稍縱即逝。
“是了,孤王失勢被幽禁東宮受刑時,葉小姐改嫁他人給了孤王致命一擊。”蕭嶮說著,微微一頓,“或者,如今孤王該叫你……周夫人?”
周夫人三字,被他咬的諷刺至極。
“殿下...我來您下榻的住處,是為了求您饒恕我的親人...我么妹她才七歲,她嬌生慣養,又愛起溼疹,大牢裡潮的厲害,一抓就爛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