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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出手相幫之意,宛如高高在上的獵人,在圍捕瀕死的獵物,他緩緩對周芸賢道:“需要刑具,說一聲,牢裡有。棍棒鞭子,應有盡有。”
葉琉鮶攥緊手心,握了兩手冷汗。
葉胤祥沉聲對周芸賢道:“畜牲,你想審問你爹什麼?問吧。莫要為難鮶鮶這一弱女子。”
周芸賢放開了葉琉鮶的細婉,葉琉鮶切齒揉著作痛的手腕。
只見周芸賢負手立在葉胤祥身前,喚他:“老賊。”
“彼時,老夫是岳父大人,今日老夫成了老賊。我的好兒子,老夫‘沒’栽培錯你。”葉胤祥苦笑。
“今日晚輩過來,是想請問你一下,為何對馮美人腹中龍嗣下毒?無緣無故,身為受人尊敬的院判,如何會和宮妃有恩怨。背後是否有人指使你?若你坦白告訴我,就好。如若不然,您老也是有身份的人,在女兒面前受刑,可就難看了啊。鮶鮶她,可見不得你流血啊。”
葉琉鮶怒道:“周芸賢你禽獸!我恨你!”
蕭嶮研讀著葉琉鮶的每個表情,想到了曾經的自己,在絕望的深淵似乎也這樣恨著某人,孤立無援,投靠無門,於冷宮牆底,不知說了幾次:葉琉鮶,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