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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哪一處孤王沒見過?”蕭嶮低頭,見他自己衫子上也有她一點血漬,便說,“還不換衣服,等孤王幫你處理麼,幫你擦?”
葉琉鮶便沒有耽擱,取出月信時用的紗巾,疊成長方形的布條,然後墊在褻褲上,然後快速穿褲子,整個過程在蕭嶮眼前完成。…哎。。。罷了。
蕭嶮只看著,沒說話,後將視線收回,把外衫脫了,擱在她床榻上,“弄上經血了,給孤王做件新的送毓慶閣去。”
“哦。”葉琉鮶說,“你要走了?”
她哪裡敢要求他去今上面前給他父親說情,因為她似乎根本沒有把他服侍舒服,而是快服侍廢掉了,他看起來臉很臭,但是。。。求他讓她探監大抵還是有些希望的吧。
“孤王有說要走?轟你的主人?”
“沒。。。”葉琉鮶聽見主人二字,剛才幹什麼自掘墳墓說主人二字哦,“那你想幹點什麼就乾點什麼吧。。。”
蕭嶮:“。。。。。。”
葉琉鮶坐在床沿,抱著小腹,經痛,她面色逐漸蒼白。
蕭嶮倒在她屋子裡也沒事可做,她總不能建議他幫她繡荷包吧?
葉琉鮶坐在床沿看牆壁,蕭嶮坐在床沿看著看牆壁的她,她時而回頭看看他,又憋著不大敢問能不能探監的事。
葉琉鮶想起半夜需要起來去看護斷了肋骨的婆母和肩膀被捅透氣的‘大姐’,她小聲說,“蕭嶮。”
蕭嶮偏頭看她,“嗯。”
“你困不困。”
“孤不困。”
“我困,我一會兒早起床看護傷患,我睡一會兒,你走時叫我,我有事說。”葉琉鮶抿嘴笑了笑。
蕭嶮不言。
葉琉鮶想他沒說話,那就是默許了吧,她也習慣了他對她的不冷不熱,於是葉琉鮶拿過一個小方被,墊在屁股下面,預防月信弄髒床榻的,她躺下來,有蕭嶮坐在床沿,她莫名的不怕黑,也不怕鬼了,緩緩的當真有些睡意。
忽然手腕被握住,緊接著,便覺得手指尖錐痛難忍。
葉琉鮶蹭一下便坐了起來,低眼一看,蕭嶮正拿小鑷子把她手指上的水泡挑了,登時間手指尖血淋淋的,葉琉鮶瞬時含了兩眼淚,“你。。。你幹什麼,好疼啊!”
“孤王很寵你麼,會讓你舒服的睡覺?”蕭嶮懶洋洋的說著,隨即將燙傷藥給葉琉鮶倒在血淋淋的指尖上,蟄得葉琉鮶直哆嗦,眼淚刷的就流下來,蕭嶮說:“今天看夠你哭了,眼淚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