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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性格沉悶的主子能幹出這事。
蕭嶮翻身上馬,拉緊韁繩,打馬要回太子府去,到底夜探臣妻閨房有種偷的感覺,不光彩,他回頭看看謝錦,對方閉口不言,他便夾了下馬腹啟程。
謝錦眼看著主子走遠,便催馬跟上,往爺空空的腰間去看,夜色裡問:“爺,令呢?”
不是說來拿令麼。
所以,腰帶空空,令在何處?
堂堂太子殿下,白日裡監國坐主金鑾殿,夜裡上不得檯面的夜探臣妻閨房,若是為了拿回那麼緊要的太子令,倒無可厚非。
可這令他也沒拿回來啊。
進閨房一個時辰就進去幫周夫人抹抹藥,嘴上耍耍威風氣得別人哭哭啼啼啊?真絕。
蕭嶮扭頭看看錶情不滿的謝錦,“以為你憋著不會問。你這城府還是不夠深。作為男人你得沉得住氣才是。爺被關七年,爺吭聲沒?你不得悶聲幹大事。”
“那可是可調令諸侯的太子令,如今攥在臣子府裡,屬下沉不住氣!今上知道了,保不齊治爺個怠慢皇權之罪又關七年。”謝錦著急上火,嘴上都打泡了,“爺為何不拿回太子令?”
蕭嶮不言,彷彿又看見周夫人抱著大秘密縮在床上不出聲,生怕他要回那太子令的模樣,他可沒忘記自己的令牌在她那裡。
謝錦焦急的在馬背上猛地一欠,欠的勁兒大,把馬都弄不好意思了,“爺,您為何不回答屬下?”
蕭嶮將俊眉微斂,“舉報孤王是野種那宮人你找見沒?”
這?!
爺怎麼揭他短。
謝錦一震,昨兒不是剛問過麼,回答了沒有找見呢,七年過去,宮人早不知去向,當年殿下被軟禁冷宮那樁舊事宛如被塵封,幕後之人仍舊逍遙法外。
謝錦不吱聲。
蕭嶮嚴厲道:“何以不回答孤王?”
謝錦委委屈屈道:“屬下還沒找到,山西,兩廣,江浙各個地方都叫人去找了的,當年那幫人善後做的嚴密。”
“沒關係。孤王給你寬限些時間。”蕭嶮善良道,“孤知曉時隔多年找人不易,但孤不會這麼算了,賬是要算的。”
謝錦張大了眸子,心想,怎麼,作為對殿下寬宏大量的回報,是要屬下給爺寬限些時間,爺才能把令拿回來麼。
不是,這周夫人手無縛雞之力,把令奪回來很難嗎。
從周夫人那裡拿回太子令,和大海撈針般滿世找那不知生死的宮人根本是兩個概念啊。殿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