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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陰也好晴也罷,你們接這樣的活嗎?”葉琉鮶基本沒抱希望,就隨口一問。
“接。”易繆衣服領子在裡面塞著還沒翻出來。
葉琉鮶哪裡料到這武館還接跑腿送信的活,心裡落下一塊石頭,“你怎麼收費?”
易繆說,“禮金的一成。”
“嘶。。。”葉琉鮶囊中羞澀,這禮金一千兩,一成就是一百兩,挺貴啊,“能不能便宜點?”
“你這屬於揭穿高官行賄受賄,搞不好被滅口的,便宜不了。”易繆說,“我命值錢。”
葉琉鮶搞價,“四十兩。”
“行。”易繆道。
葉琉鮶:“?”
不是說便宜不了麼,怎麼這麼輕易就說‘行’。。。這就答應了。他的命還可以搞價。葉琉鮶感覺虧了。忘了說五兩了。
“五兩行不行。”葉琉鮶試著一問,萬一他答應了呢,這不就省錢了。
易繆睇她一眼,“好走不送。”
葉琉鮶哆哆嗦嗦拿出二十兩銀票,遞過去,“先給一半。你等我訊息。那邊禮送出去了,我飛鴿傳書和你說。”
易繆把銀票接過來,“可以。”
他遞給葉琉鮶一張白紙。
葉琉鮶寫下週芸賢的政敵,那個大理寺處處受周芸賢鳥氣的二把手的名字:大理寺副卿唐昭,周芸賢說這個唐昭不服他。
寫完按流程按個手印又把紙推回去,“就是傳遞訊息給這個人。”
易繆把紙收下了,順手遞過來一顆糖。
“這是什麼?”
“回頭客獨有的。”
葉琉鮶伸出兩根手指,“我要兩顆,我的丫鬟也喜歡吃糖。”
易繆從袖底又掏出一顆,“給。”
葉琉鮶收糖走人趕往死牢,出門把兩顆都給穎兒,手暗暗壓了下衣襟裡的蕭嶮忘記收回的太子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