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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廢便可作廢的?”
葉琉鮶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被打屁股,還是扒了褲子打,她的手腕又被蕭嶮擒著,掙脫不得,她甚至還來著月信,襯布被經血浸透了,好災難,好羞恥。
葉琉鮶窘迫到身上出了一層細汗。
“是你不願意幫助我的!是你說只是玩弄我,玩完了就把我棄如敝履,根本就不會救我父親。你又為什麼這樣逼我?我已經不敢走這一步了,因為在我看來,這很危險。我不信任你。”
“孤王從頭到尾有說一個玩字麼?”蕭嶮問,“所謂棄如敝履,不是燕青說的嗎?”
葉琉鮶想了想,“是燕青說的,那你沒有回答嗎,你心裡難道不是這樣想的嗎?你不是說還是你小子瞭解孤王?而且我這些天,我根本就沒有看到你有去今上面前求情的打算,你根本就沒有打算幫我。”
“不是讓燕青給你道歉了嗎。”蕭嶮輕聲道:“偷聽孤王和朋友說話,不問青紅皂白在書房和孤王鬧,有理了是麼?孤王記得,和你談的條件是將孤王伺候舒服了,孤王考慮幫你父親一把,而不是將孤王氣到歿了,孤王考慮幫你父親一把?”
葉琉鮶突然有些理虧,原來是蕭嶮讓燕青道歉的,難道他只是和燕青在男人間的聊天麼,並沒有不打算不幫她?葉琉鮶想起在他書房把他一通刺激,直接刺激的他心疾復發,當下裡便不出聲了。
說起來,她似乎的確沒有把他服侍舒服的樣子。。。
蕭嶮低手又在她後臀落了一記,隨後輕輕撫摸著她腰線,“說啊,你家的事,你要求誰,還有你,和孤王有沒有關係?”
葉琉鮶咬著嘴唇不出聲,許久道:“我們又沒發生實質性關係。”
“可以。葉琉鮶。”蕭嶮輕輕的揉了揉她背脊,亦沒有繼續逼迫,只鬆了她的身子,“親了摸了都不算數是麼。不進去咱們就是清白的。”
“……”葉琉鮶倒也不是這個意思,不是,他怎麼反倒期期艾艾的,活像她是個揩完油不認賬的人渣似的,她沒有細想,忙要將褻褲提起。
“透了,換一下。”蕭嶮遞過來一條疊的整整齊齊的潔白襯布。
葉琉鮶看了眼那襯布,心想他怎生隨身攜帶這種女子月信用的襯布,並且疊的這麼整齊,是給她準備的麼。
"以為孤專門給你備的?"蕭嶮淡淡道,“她沒用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