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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又靈光乍現似的記起一樁零零碎碎。
完了,自己最喜歡的小碎花棉褲忘蕭嶮馬車上了!褲子被姨媽血弄髒了啊……
這下清晰地知道先難受哪一樁了。
不敢想象蕭嶮看見她血染棉褲的表情。
上次是穿了三天的褻褲,這次是帶血的棉褲。
她幾乎為前夫哥奉獻了這輩子所有的尬。
本以為從他馬車上離開的體面乾脆有尊嚴,豈知,尷尬孃親給尷尬開門,尷尬到家了。
撓頭!
還好以後不會再見了,棉褲隨他扔去哪裡,他那麼愛乾淨,指定隨手就扔了。
穎兒聽見夫人的聲音,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連忙奔下臺階,來到夫人身邊把拿在手裡的連帽披風裹在夫人身上,抓起夫人兩隻手邊搓邊哈熱氣,“總算把你盼回了家。這西天取經也未必有這麼些磨難。你比孫大聖只差一根如意金箍棒。”
“穎兒,孃家太太養的雞你抓回來了?”葉琉鮶認真的問。
“這心是真大,不愧是孃家太太的長女。府裡各個想要懲罰你一頓解氣。都這時候了,你還軟軟呼呼惦記著孃家太太的雞呢。”
穎兒半心疼半失笑,夫人沒問媛媛的小狗,穎兒便沒回答,問了再說吧,這小狗丟了。夫人最疼媛媛,知道小狗丟了肯定著急,才回來得歇歇腳。
“那個可跪了二個時辰抄的手疼了。他問了幾遍你回家了沒有,叫你過去給揉手呢。回了幾遍說沒回家呢,他便急了,一臉的委屈。”
“這人救不出來,再不把雞照顧好點。那不是一事無成。我總得幹成點什麼吧。”葉琉鮶嘆口氣,“我那麼愛給他揉手呢。他多餘委屈。他叫我爹老賊的時候,我不委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