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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誘才約了出來。”
蕭嶮想象到葉琉鮶對做衣服這事的牴觸,不由一笑,她那個好動的性子哪裡坐得住,肯為周芸賢做七年小媳婦,可見是真的愛慘了。
燕青以為他嫌時間少,便說道:“快過年了,家裡製備年貨。太久了不好約。到時接出來,把人給你送哪?”
蕭嶮想了想,言道:“明早五更接了人送青州街,孤在那接她。”
“往隨州拐那個路口?”燕青確認。
“嗯。”
“五更?那麼早?天還沒亮啊!”燕青錯愕,這。。。這麼急的嗎,看來的確很想那個。
可他家楊姍愛睡懶覺,平常日曬三杆都不起床,明日那麼早起身,起床氣怕不是要打死他。
蕭嶮認真道:“孤早朝前把她安頓好。怎麼,或者你把她送金鑾殿給孤王,讓滿朝文武皆知孤接了她來敘舊?”
燕青倒沒想到這層,委實少主監國每日裡繁忙,很難抽出時間來,忙說:“那倒也是。行。五更就五更。我叫楊姍三更起來,跑三十里地去接周夫人。來回兩個時辰夠了。我的馬是赤兔馬,跑的特快。你別操心了。”
蕭嶮不出聲,如果不是需要幫葉琉鮶製造一個出府的原因,他認為他不會讓燕青知道這件事情,確實挺隱晦難言,他沒想過自己會做出這種不能為外人知曉的不被世俗認可的事情。
謝錦也不敢勸啊,爺這是義無反顧地要把自己獻出去給那個有夫之婦麼,周大人快被爺綠了。。。
燕青頷首,又說:“兄長,你不是討厭壽宴這樣的場合,官場寒暄比較虛偽,因為你孃的事,你也不想看見你爹,你怎麼不走?反正你父皇對你這七年有愧疚,都準你休息的。”
“葉琉鮶不叫孤走。非要孤王領她到皇帝跟前去說重審她爹的事情。”蕭嶮真不習慣在人多的地方待著,但他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生氣的意思,倒是有幾分縱容之意。
燕青一怔,“你還有這閒心陪她耗著。你不是求情過了麼?”
“她不信。”蕭嶮頗為無奈,“今日落實一下。”
燕青大抵是非常震撼,“看來你的舊愛,是你降伏不了的妖怪。挺會折磨人的。你看著你父親一下午,一定很誅心。時時記著你母親亡故,你父親不去給入殮的事。”
兄長這般上心,不會還沒和周夫人有。。。實質吧?通常談情說愛時候才這麼上頭。他可出冷宮一二個月了,接近周夫人也半個多月了。動作多少是屬於有些慢了。
蕭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