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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恢復的挺好的。過得三五個月就好全了。不用再正骨了。”
翁氏放下心來,“你不是眼睛大,眼神不好,看不見老身?今兒怎麼五更就過來了?”
“兒媳事後想了想,委實不應該撒謊出門去探監。也不該去見昔日的未婚夫太子。這對阿郎的影響的確不好。這不,兒媳一早來給您請罪了。”葉琉鮶說著,又道:“婆母,您可以原諒鮶鮶嗎?鮶鮶今天打算趁天氣好,將家裡各院子少爺、小姐的被褥都拆拆洗洗曬曬,過年時候好鋪的暖暖和和的,大家過個好年。”
翁氏見葉琉鮶認錯態度誠懇,洗各院被子哪裡是小事,她有這份心給這些小叔子小姑子洗被褥,倒是有幾分孝心,便道:“你有這個覺悟,倒是也好。”
“娘啊,昨兒您不知道吧,少夫人她呀,可是半夜才回府的!”
本來翁氏沒有對葉琉鮶作怒,誰料這時尤氏掀簾進屋,疾步走到翁氏身邊,為翁氏捶著腿道:“娘以為她今日為什麼如此積極,又是五更天請安,又是要將各處被褥拆拆洗洗曬曬的,那還不是昨兒夜裡跑出去野了一晚上,怕娘發落她!”
“什麼?你昨兒夜裡野去了哪裡?”翁氏把眉頭皺起,“我說你怎麼這樣的殷勤!原來是做賊心虛!你個小娘子居然半夜不歸家?瘋了不成?”
葉琉鮶委委屈屈道:“我。。。我。。。我沒有出去野呀,大姐有什麼證據嗎?大姐昨兒監視我了?”
尤氏一時詞窮,總不能說昨兒她和芸郎偷情叫煙兒去看著門吧,當下裡哼了一聲,“出沒出去你自己心裡有數。”
“我心裡當然是有數,我沒有出去。你如果說我出去了,你找出證人來呀?”葉琉鮶說,“婆母,就讓我將各院子少爺、小姐的被褥都拆拆洗洗曬曬吧。鮶鮶好希望為這個和睦的大家庭盡一份綿薄之力啊。”
翁氏見尤氏倒是說不出什麼證據來,便對葉琉鮶說,“那你就去吧,可得洗得仔細,不能叫被褥受潮了。”
葉琉鮶言道,“婆母你就放心吧。兒媳做事向來有分寸的,這麼多年都這麼過來的。”
尤氏很看不慣葉琉鮶那個女主人的模樣,也聽不慣葉琉鮶說兒媳二字,當下裡說道:“娘啊,被褥可是蓋在身上的,二少爺,小少爺都是男兒家,這運氣可是很緊要的,叫一個死囚之女拆洗被子,若是帶來了晦氣,日夜蓋著多晦氣,這怕是影響運數吧。這些被子需得一個運數好的人來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