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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想必早就沒了的,輕聲問她:“口渴麼?”
葉琉鮶點了點頭,倒有幾分希望他把手鐲拉高些看見她殉情的疤痕,但他沒有繼續,她也沒有主動說什麼,她難道說我為你殉情過,然後呢,繼續和他不見天日的偷情麼,或者要求他和夏凝悔婚,休棄邱夢,娶個二嫁女。或者,幫他一起給邱夢佈置生辰宴?自尊心使她緘默。
“嗯。有點渴。”
“你看見孤王的表情了?之前不是說想看?”蕭嶮輕笑,“好看麼。”
葉琉鮶哪裡敢作聲,她是看見了,但形容不出的慾念,很難和他素日清冷的樣子聯絡起來,“別問了。。。”
蕭嶮坐起身,倒了杯茶水給葉琉鮶,讓她飲了二口,待她飲完,他就著茶杯將剩下的幾口飲了,他坐起身,拿了布巾遞給葉琉鮶讓她擦拭。
他亦拿布巾擦拭自己身子,擦後見潔白的布巾上有血漬,他當下裡一怔,把她弄傷了麼,他其實很注意了,到底是她太嬌氣了,回頭看她:“弄疼了吧?”
葉琉鮶心想他看見落紅也沒有太大反應,便也沒有拿落紅說什麼,難道還要他負責麼,挺沒趣的,他有意珍惜這落紅,自然會問的,他沒反應,說明沒當回事,她也就沒有拿這玩意兒去換承諾,如果開口,或許可以做個外室?但她不可能給人做外室。阿孃在牢裡緩緩別開的面頰,至今使她被道德譴責。
“有點疼。可以忍受。”
蕭嶮穿上衣褲,去外面交代二句讓人去買藥來,隨即回到床邊,“叫人去買藥了,晚些用上藥。”
葉琉鮶坐起身來,回想到周芸賢說她這幾日處在受孕期,醫書上也是這樣講,又想起周芸賢曾經那句你若不潔就自刎謝罪,尤氏那句弟妹怎麼可能會懷上別人的孩子給周家蒙羞,她不能給周家把柄,頗為無助道:“你這裡有沒有避子藥啊?我這幾天在受孕期,可能會懷孕。”
“你要吃避子藥嗎?”蕭嶮問。
“嗯。”她說。
“哦。”他說。
之後很久的寂靜。靜到有心碎的聲響。
蕭嶮心中有些刺痛,不願意給他生孩子是麼。
也對,她是周夫人,交易裡只是賣身救父,可沒有幫他生孩子這一項,他卻希望弄大她肚子所以刻意沒買避子藥麼,原以為只是對身子的興頭,如今得到了,卻覺得遠遠不夠啊,甚至連想一想五日後需要送她回府都受不住了,低聲道:“我和邱夢沒有避孕。所以府裡沒有這種藥。”
葉琉鮶將手攥在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