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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都是些瓜慫!
”
毒蜂返回後,沙裡飛啐了一口,縱身一躍,跳上河岸,來到那些人身旁。
這些人早被蟄的臉如饅頭,痛苦哀嚎。
沙裡飛直接拽起一人的腦袋,罵道:“給臉不要臉,說吧,為何要攔我們的路?”
那人痛苦萬分,知道這些人不好惹,哪敢再胡言亂語,大著舌頭道:“是上頭交…交代,讓我們攔在這裡,說山裡有邪祟,禁止通行。
”
沙裡飛滿臉狐疑,“什麼邪祟,不會是你們搞出來的花樣吧?”
“沒…沒有。
”
那人滿臉痛苦,哀求道:“大爺,我們只是奉命守在這裡,沒發現教中兄弟。
”
“還有,前兩日有豫州的鏢局硬是闖過,結果次日,上流就飄來許多焦屍船骸。
”
見沙裡飛眼中兇光閃爍,他嚇得連忙起身磕頭:“幾位大爺,我們都是嘍囉,什麼都不知道啊,求幾位高抬貴手…”
沙裡飛略為猶豫,看向甲板。
李衍面無表情,直接做了個割喉的手勢。
鏘!
沙裡飛當即拔刀,刀光閃爍,將幾人紛紛斬殺,毫不留情。
他的關中快刀,比以往更快了幾分。
雖說沙裡飛天賦不足,但李衍以半隻腳踏入化勁,對武學已有獨到了解,時常找他對練。
沙裡飛多年來也是明勁巔峰,站在門口。
被李衍硬生生一腳,踹了進去。
雖說多半此生止步於此,但總歸是學會了使用暗勁,戰力有所提升。
甲板上,見“快船張”不解的眼神,李衍指了指右側河岸,“那邊埋了十幾具屍體,剛死不久。
”
張老頭瞬間瞭然,“這幫人還在截殺客商,殺得好!
”
說罷,若有所思道:“排教雖說這些年良莠不齊,兇蠻霸道,但還不至於搶河匪的活…”
他恍然大悟,看向遠處山峰,“那些邪祟,是有排教的人在裝神弄鬼!
”
“有可能。
”
王道玄撫須搖頭道:“之前聽張前輩所言,貧道就覺得有些奇怪,水面升磷火,遇人則燃,聽起來不像是術法,倒像機關把戲。
”
“機關把戲?”
這麼一說,張老頭也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