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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晚膳。
風衍候在門外,見她後心神恍惚了一下,覺得她有些不一樣了。
南宮清瑤見到收拾乾淨的雲服媚,莞然一笑,示意她坐下同自己用膳。
“你是何時留在南宮府的。”南宮清瑤所指的南宮府,自然就是南宮瑾言在京城的私宅。
北冥幽知道她還有很多事情沒做,七百年後她必定會親眼目睹這滄海桑田,然後再去接受。透過雲服媚的視角,看到的太少了。
“一個月。”
南宮清瑤悄悄注意她的舉止,她舉止從容不是假的,只是倘若那些傳言是真的,能有這份氣定神閒的從容,也屬實難得。
北冥幽仔細回想著近來發生的事,大斗獸場那一幕,是身為雲服媚時好奇過的,但她現在可以肯定,那青面獠牙的女子是紫陌。想到這兒,北冥幽心一沉。她必須要儘快出去,那日的邪蟒,如果沒猜錯的話,是玄淵境司徒羯的睛蟒,被俘的人正是司徒羯。帶走司徒羯的,是這皇宮中人。
既然此刻她身處皇宮,那麼近水樓臺,與玄淵境的這筆賬,她得慢慢算。
“你如今在瑾言的南宮府,自然也是在南宮家。”南宮清瑤抬眸注視著北冥幽,說道,“過往的成敗榮辱,那是註定要被拋棄的東西。”
“拋棄,並不代表著忘卻。”北冥幽驀然開口,涼涼的嗓音帶著一份不易察覺的落寞,“倘若何事都要依靠忘卻去化解,那麼忘卻就是種罪孽。”
南宮清瑤聽著她的回答——那像是她的自言自語。
是夜。
北冥幽住在錦芳宮的偏房憑欄軒內。她用法力將門封好,手心的曇花印記正散發著純色白光芒。這是她與蒼冥的契約。
蒼冥在瑩月月找的素淨的房間內,額間緩緩浮現出妖冶的曇花印記。那是北冥幽的呼喚。
“曾見過紫陌麼?”北冥幽問道。
“她已經回到神界去參加征途了。”蒼冥答道。
“你可知她曾在大斗獸場?”
“是在那兒。”
北冥幽默然。
蒼冥繼續道:“我是從那兒將她帶出來的。”
北冥幽剛剛“聽到“征途”一詞。她畢竟還是不瞭解現在,有許多東西需要當面去講,親自去看。
“好。”北冥幽結束了與蒼冥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