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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
“快去屋內吧。”許清梔語氣輕快,又聽著覺得有些許溫柔。
她忽而瞥見許清甜挽著墨如玉的手登時眉心一跳,提高了聲音,卻也溫軟動聽,清悅動人:“清甜,這是做什麼?”
許清甜絲毫不動容,滿臉天真,一派的清純無知,大眼睛忽閃忽閃,望著許清梔,問道:“嗯?怎麼啦姐姐?”
許清梔怒從中來,卻又不得發洩,看了眼墨如玉,覺得接下來說什麼都有失體面,於是作罷,仍是菀菀地笑著,胸腔中卻燒的難受,她道:“我剛剛看到田星悸還候在門外呢。”
墨如玉有些犯困,雙目微眯,平時的恣意瀟灑現已變得愈發地慵懶,原本是風流倜儻的,現在卻有了誘人的小模樣。
他聞言頷首,許清梔便接著說道:“去大堂吧,你總歸要走,那兒方便一些。”
墨如玉心領,許清梔已邁開腳步,墨如玉跟上,許清甜與墨如玉並排著,笑著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她在看墨如玉的空隙中瞥了眼走在前面的許清梔,眸中劃過幾分困惑。
等到了大堂,墨如玉坐下,許清甜才收回手,也沒再粘著墨如玉,而是安安靜靜地坐在一邊。
“你我今日總算相見。”許清梔說出這話,便覺得喉間苦澀,看著面前如夢似幻的人兒,竟覺得有些委屈,一瞬間鼻尖湧上酸澀,連帶著悲傷與委屈一同翻湧了出來。
墨如玉支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瞧著她,看她可憐巴巴的模樣,憐惜有之,更多的卻是一種錯愕。
幾年不見,她怎麼變成這樣了。
“別哭呀。”墨如玉輕聲道,誰知是不是因為太困了,說出的話竟有些沙啞,顯得分外溫柔。
那便的許清甜恨得牙癢癢,捏著衣角,忽而凝神看向他們。
“誰哭了呀。”許清梔揉了揉眼,說道:“你難得來鶴城,多留幾天不成嗎?”
墨如玉知道她說的“留”是指留在許府,見她這般模樣,又不忍心直接拒絕,便說道:“皇命難違,等……”
墨如玉還未說完,便見得許清梔抬眸,可憐楚楚地看著她。
許清梔恰好瞥到不動聲色盯著他們看的許清甜,見到這妹妹,她一時竟不知是不捨墨如玉離開還是覺得有著許清甜的日子好生難受,淚竟似珠線般沿著那白皙的面容滑落下來。
墨如玉有一瞬間的愣怔,他還未來得及說什麼,許清梔便哽咽地說道:“你走吧,快些結束了我們也許還有剩下的時間喝喝茶、吃些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