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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星悸看她美滋滋的模樣,自己心裡也不由得高興起來,打幾年前許清梔就囑託他墨如玉一到鶴城立馬通知她,她說是敘舊,可經昨夜,他在二人身邊,看到許清梔對墨如玉的愛慕難以隱藏。墨如玉看著也算喜歡她,二人不僅看著登對,也著實是青梅竹馬、門當戶對,站在一起便是金童玉女,能夠喜結連理也著實是一樁美事。
只是許清梔這話說完,便發覺氣氛突然有些古怪。田星悸何其敏感,瞥了眼墨如玉的反應,人家仍舊是從容不迫地捏著瓷杯飲著茶,似笑非笑的安適樣。
皇帝賜南宮家與方家聯姻是人盡皆知的事,也沒有傳言說過南宮瑾言有什麼愛慕的姑娘的。雖然睏倦,田星悸還沒有遲鈍到那種地步,他又抬眸看了眼南宮瑾言,南宮瑾言神色如常。不過,這位公子似乎一直都是這樣。
田星悸直覺其中有什麼事,卻又不得察覺,生怕自己說錯了話,畢竟南宮瑾言可不是吃素的。聽聞與他同行的那位魯公公就因為冒犯了他而人頭落地的。不是他田星悸膽小怕事,只是他觀這位南宮大公子的種種手段,便從心裡敬仰甚至忌憚他。
水阡墨笑道:“說什麼胡話呢。”他看了眼林元,倒是跟他主子一樣,冷靜得很。
琳琅滿目的菜品被接連奉上,色香味俱全,看著讓人食慾大增。
饒是雲服媚再遲鈍,她也不可能聽不出這話中的意思。南宮瑾言要娶那個方家大小姐?她為何不知道,白子軒沒告訴過她,即便在椿院她也並未聽人說過他要成親了?
想到椿院,雲服媚頓覺頭痛欲裂,可一想到這個件事,她就覺得如在夢中,周圍的一切嘈雜都與她隔絕開來,腦中轟鳴作響,心跳不可抑制地加速跳動,她覺得她有些喘不上起來,心臟隱隱抽痛雲服媚握著杯子的手不可控地顫抖起來,未倒滿的酒水灑了出來。她坐在南宮瑾言和林元之間,樸素平凡得不像話,讓人注意不到她。
田星悸立馬說起菜來,墨如玉也啟唇聊了起來,許清梔見他好像還挺高興的樣子,一股暖流竄了上來,令她更加喜悅。
只是雲服媚,眼前的畫面模糊,她的餘光一直落在左側的白衣上,可人們的談笑彷彿要將她吞沒,一點點侵蝕著她搖搖欲墜的意志,她彷彿是被隔絕在外的,是別人永遠都無法注意到的。她緩慢地偏了偏頭,卻不敢看南宮瑾言。
這樣的人又怎能是她可以企及的呢,光是看看就覺得自慚形穢了。
她拼命忍耐著,可眼前還是不爭氣地模糊了,她於是想要抑制這股傷痛,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