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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花濺春同在桑梓,卻一向疏於親近,一來此人深居簡出,二來是女流之輩,我輩與其來往過從,於綱常上有所關礙,因此知之甚少。”
聽完老鼠王一番講解,原來花濺春是花妖,怪不得與常人不同。
玄真問道:“聽老先生所說,這道士界還有人捉妖?”
老鼠王尷尬一笑:“不可說破,不可說破,說起來賢弟道士這行當,與我輩不共戴天,自古以來就相互征伐不斷,道士一直以來,以正統良善自居,殊不知不肖之徒也不在少數,妖界自來被世人唾棄,殊不知一身正氣、肝膽淋漓者也層出不窮……”
玄真又道:“像我和葫蘆這樣的,算什麼?”
胡純上呵呵一笑:“兩位只能算妖道,在道士圈裡有妖氣,在妖圈裡穿道袍。”
不管怎麼說,我堅持要把屍樹剷除掉,胡純上堅決反對,老鼠王整個是個攪屎棍子,和稀泥,一會支援我一會支援胡純上。最後我只得表態:“招惹種屍道人是我個人行為,與兩位無關。”
胡純上怕我被種屍道人纏上,等到黃皮大王今年攻來,少一個得力幫手,極力勸阻。
勸也沒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花濺春都肯為幾萬蛐蛐子弟報仇,我為什麼不能為一個活生生的人出頭,況且已經答應花濺春,此時背信棄義,總覺得和她再難見面。內心深處不知不覺有一絲特別在乎她看法的感覺,儘管人妖殊途。
當下胡純上力阻無望,場面尷尬,這兩位老江湖,算盡人間便宜事,要不也不可能熬到現今這個狀況,要知道妖圈裡要命的事件多了去了,天上雷公劈,地上道士逮,能混的左右逢源,風生水起,堂而皇之居於都市之中的,得多大能耐,沒有漢高祖劉邦那兩把不要臉的刷子,真心混不下來。
不過老鼠王雖然江湖一些,骨子裡文人氣卻重,很多年以後我才知道,其實他曾是一隻書院裡的住家老鼠,那間書院佔據名山,好幾百年屹立不倒,光老鼠王用來磨牙的圖書也不下千冊,老鼠王自己想想都有些暴殄天物,如今一本宋版圖書何止一頁兩萬,國寶級的東西,當年他當檳郎用。
老鼠王見氣氛有些不快,轉移話題,插科打諢,加上李小贊和玄真酒後言語無狀,什麼熱鬧說什麼,好歹算是恢復了融洽氣氛,席終而散。
到了第二天,我們三人進城採買裝備,什麼望遠鏡、多功能刀,壓縮乾糧,迷彩裝……
買了好幾千塊錢的,就為了蹲守屍樹。
回來的時候正是上午十點來鍾,恰逢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