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鄒局的兒子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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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費很多時間不說,騎一頭汗,何苦來?你在我電動車後座上,又看不到我臉,眼不見心不煩不是?
花濺春雖然話說的很決絕,但最後還是坐上了我的電動車,我把道袍一脫,換了個外套,然後將道袍橫在車把上擋風,帶著帽子,外人看不出來是個道士。
騎著電動車帶著花濺春,迎面秋風送爽,夕陽在山,心裡面甜滋滋的,很有些興高采烈的意思。
行在路上,路邊熙熙攘攘,都是忙著往家趕的人們,也有停車買菜的,也有剛接上孩子的,也有像我們這樣,騎個電動車回家的小兩口,牛羊入圈燕歸巢。已而天色黃昏,路邊燈盞朦朦朧朧,萬家燈火。看著匆匆人群,不禁一番感慨。
要是我和花濺春能夠過這樣的日子該多好,隱沒在街角坊簷之下,平平淡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世道經營,她相夫教子,黃昏之後,一家人圍坐在小飯桌前,講著些街聞巷語,此樂何極?
我入道門這麼多年,別的事情不很清楚,這世間陰陽相抱,禍福相依的道理還是知道些的,前人說的明白,金滿箱、銀滿箱,轉眼乞丐人皆謗。如今妖法在身,不比常人,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爭什麼虛名浮利,鬥什麼閒氣是非,還不如和花濺春看霞醉一場。
前人說的好,老書生,白屋中,說黃虞,道古風;許多後輩高科中。門前僕從雄如虎,陌上旌旗去似龍。一朝勢落成春夢。倒不如蓬門僻巷,教幾個小小蒙童。
花濺春好像也是這個感覺,伸手拽住了我腰間的衣服,毫無徵兆,一語不發,她也是個刀子嘴豆腐心,說的那般厲害,實際上心裡頭並不恨我,只是想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認真的,那天在蛛網裡,我畢竟是她第一個有肌膚之狎的男人,她當時朦朧間接受了我,其實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為什麼。
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只是花濺春看不到罷了,我想,她此時臉上應該紅撲撲的,像紫霞山最後一抹煙霞。
我正陶醉其中,一輛紅色的跑車從我們後面疾馳而來,瞬間把我倆颳倒了,我向前撲了出去,花濺春直接摔在了車輪下,好在那車剎車還比較靈,沒有壓到花濺春,我急忙爬起來,快速扶起花濺春,仔細一看,雖無大礙,但胳膊上卻擦破了皮,血皮亂卷,冒著血珠。再怎麼與世無爭也受不了這個,我一時間怒從心中起,上前就要和車主理論。
花濺春一把拉住我說,你是空門裡的人,不必和這些人置閒氣,我沒事。
花濺春一句勸,我氣消了三分,沒曾想,那跑車車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