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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正笑吟吟地看著她。
“遊姐姐!”好在別的學生已經去吃飯,她這一聲喊只引來零星注目。於曼頤撲過去將她肩膀抱住,不需要說太多上午的事,遊小姐心裡也都清楚了。
“他們沒打你吧?”於曼頤忽然鬆開手,神色緊張道。遊小姐搖了搖頭,摸了摸自己的膝蓋,輕描淡寫道:“沒有,只是跪了一夜。但要是沒你今天早上這一遭……就難說了。”
於曼頤感到一陣心有餘悸。兩個人都沒主動提,但都知道,蘇文的畫室,這幾日恐怕還是先不要再去,也可能永遠都不能再去。於曼頤趴回桌面,有些悲傷地想,該不會給宋麒的那幅畫像,就是她這輩子最後一次提起畫筆吧?
想到這,她又爬起來了。
“遊姐姐,”她問,“那我畫呢?”
“我帶回來了呀。”遊小姐說。
於曼頤視線在她桌面來回一圈,並沒有見到。遊小姐見狀,也立刻補充道:“不過不在我這兒,我一拿到學堂,就給宋老師要走了。”
宋麒?
於曼頤對著遊小姐眨了眨眼,對他這行為有些不明所以。不過既然宋麒拿過去了,那她就也沒什麼著急的,等下課了再去要過來就行。
而在與她一牆之隔的備課室,宋麒已經研究自己的畫像好半天了,研究到拿著一屜小籠包吃的方千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你到底吃不吃啊?”她問,“吃完了我還得把屜還回去呢。”
面對宋麒的置若罔聞,方千深吸了一口氣,大步走過去,將那畫像一把抓起,繼早上那驚鴻一瞥之後第二次觀摩起來。
“你別撕壞了。”宋麒鎮定地提醒。
方千也學他的置若罔聞,只是把注意力灌注在畫面上——
畫上的人黑衣黑眸,手裡捏一杯茶,微微仰頭將茶水一飲而盡。畫面的確與宋麒上課時沒有半分關係,他在講堂上向來站得四平八穩,畫面裡的人倒是一派輕盈,乍看上去像一隻黑羽的飛鳥。
“這畫有什麼問題嗎你看看看看看?”方千問,“我照鏡子都不看這麼久。”
“這畫的是我第一次去於家那天。”宋麒解釋。
方千仍然不理解:“所以呢?”
“所以於曼頤在我第一次去於家,就記住我了。”
方千:“所以……”
“所以你自由戀愛的小說,”宋麒道,“還是看少了。”
“所以遊姐姐,”幾乎是在宋麒說這句話的同一秒,牆另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