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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原來是這樣。”
秦航川一臉震驚:“你才發現嗎。”
唐玉琪睨了他一眼。
秦航川嘻嘻笑起來,響亮地啵了唐玉琪一口:“寶貝,你這腦子該多練練了,小心以後老了得老年痴呆。”
我暗自腹誹,秦航川這小子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還沒被打死的?
也許是因為有秦燼在,他到哪裡都所向披靡,即使是面對再無知所云的機關密碼都能一往無前,不過多時,我們就順利地逃脫了出來。
大門開啟的那一下子,很亮的燈光將我們籠罩,一直等在門口的工作人員朝我們鼓掌,說祝賀你們順利通關。
這就出來了?還蠻簡單的嘛。
我一時間還有一點不適應,或者說,沒反應過來。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掛著的亂七八糟的翠綠外袍,又抬起眼,秦燼正好回頭,他走在前頭牽著我的手。
我發現他在正常的日光下即使微微勾一下唇角也能笑得勾魂奪魄,彷彿能將人的呼吸都攝去,任何話本里的傾城絕色都比不了他。
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和其他人一樣有點太入戲太真情實感了,這一刻我從幻覺中回到腳踏實地的現實,依然覺得很愛他,永遠比上一秒更多愛他了一點點。
我們把衣服換掉,秦燼脫裙子的時候我就站在一邊看他脫,然後我湊過去對他小聲地道:“你這樣很好看。”
“以後我還想看……”我吐著氣低聲說,“……在別的地方。”
頭頂明亮的白熾燈下,我確信看到他的耳朵因為我這句話而立時紅得醒目。
秦燼好像有點無奈地看過來,目光縱容而寵溺,這是一種我們都心照不宣的預設。
他不想說話,又沒法狠下心來拒絕我的時候就會這樣,我已經完全看懂他了。
密室的工作人員殷勤地端上水,叫我們稍微坐坐,一會兒還有專人來做劇情覆盤。
我總覺得他們看我和秦燼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勁,略帶曖昧。
果然剛才我們在裡面發生了什麼,全被他們看去了吧。
我後知後覺地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一邊又想,真是的,也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活春宮啊,要不要這麼大驚小怪。
聽完覆盤,整個故事內容跟我料想的差不多,而且有多條不同的支線走向,玩家其實可以自由選擇。只是不論如何,花魁這個角色原本都該是個大殺四方的狠人,甚至有一種玩法是花魁可以作為樓裡唯一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