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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媚兒比喝了半斤白糖水還開心,去油坊的時候還忐忑不安,擔心金玉珍會不借給呢。
呵,沒想到黑女還挺仗義!
蒲媚兒提著油瓶放鼻子上,捻著鼻子聞了聞,嗯!真香。有了這兩瓶油,不愁那兩師傅不好好教王海貴。
她一路上扭動著腰肢,右手提著的兩個瓶子隨著前後擺動。
回到家,見兩個師傅坐在王海貴身邊焦急萬分,王海貴拿著焊把戰戰兢兢,蒲媚兒鬼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王海貴,你還是男人吧!又不是要你命呢,看你害怕成啥慫樣了。我給你說,這個東西你要學不會,晚上就…”
蒲媚兒瞟了一眼兩位師傅驚異的表情,後面的話忍住沒說出口。
畢竟是哥哥的同事,在外人面前多少要含蓄點,否則,人家咋看她那個當領導的哥呢?
蒲媚兒狠瞪著王海貴,一副恨其不爭的神態。
兩師傅趕緊替王海貴說好話:“妹子,莫慪氣,學技術就是這樣子,學成了熟練了就好了。”
蒲媚兒似信非信瞅著王海貴道:“哼!王海貴,你就給我抓緊學,咱可指著這個呢。”說完,氣沖沖回到屋放下菜油。
王海貴好歹當了這些年隊長,在蒲媚兒一番連批帶罵下,牙一咬,心一橫,夾起一根電焊條,半閉著眼焊起來。
兩師傅盯著他看了一會,相互使了個眼色,滿意地點點頭。
年長的師傅拿起王海貴焊的鋤頭咧著嘴笑道:“嗯,可以,學得
挺快。”
另一個師傅湊過來看了看,也誇道:“學技術都是逼出來的,我師傅剛教我時,把我逼得那麼狠,我也沒焊到這麼好質量,王隊長的悟性高呀!”
兩個師傅一唱一和,王海貴心情一下就好了,擦了把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謙虛道:“都是師傅教得好,呵呵!”
就放個油瓶的時間,王海貴就得到了兩位師傅的高度評價,這讓蒲媚兒另眼相看了,跑過去拿起王海貴焊的鋤頭沾沾自喜,儘管沒看懂好在哪裡,可兩位師傅應該不會說謊。
大年初八,年還沒過完呢,兩位師傅上門了總得吃點喝點吧!
蒲媚兒將正月初三招待哥哥和公社書記他們剩下的豬下水全蒸上,實實在在招待了師傅們一頓才送他們走。
初八下午,天上不但不見一絲陽光,還冷得沒辦法,村裡人都在自家屋裡烤火,鄉村路上零零散散有幾個人趕著走鄉串村拜年。
大隊部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