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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綿綿不說話,白沉反客為主的撕開綿綿放書桌上的速溶咖啡包,拿起綿綿剛燒好的熱水,給他衝了杯速溶咖啡,遞了過去。
綿綿之所以拿咖啡包,就是怕有些日子要追懸樑苦讀,怕自己晚上困得吃不消。
他捧過咖啡杯,溫暖的手心讓他終於理智回神了。
他想到昨天給白髮的資訊,一長段,一長段的……好像、大概、也許是沒幾句好話的,心不斷往下沉。
白沉再次看到綿綿那精彩的變臉,暗自抿了抿嘴,與這位小朋友在一起,似乎就沒有無聊的時候,他總是時時刻刻地在推陳出新,一個永遠都無法預料的存在。
白沉開啟衣櫃拿出替換的衣服,進了裡面的浴室。
直到聽到浴室裡的沖水聲,綿綿才彷彿開啟了開關,他立刻撥通了一個語音電話:“學長,你說的那個室友,是不是叫白沉……?”
學長正在一心二用看兩套卷子,邊吃著母親送來的便當,整個高三班級都是濃濃的學習氛圍,他沒聽出綿綿語氣中含著的一絲僥倖:“我以為你知道?”
不是連微信都加上了嗎。
綿綿最後一絲希望破滅,猛地捂住臉,該怎麼面對一個得罪徹底的人。
他是不是還和白沉說過,你很快就能擺脫我。
擺脫啥,又粘上了。
綿綿搬出白家,考慮的因素很多,其中好幾個因素和白沉脫不開關係,現在我只是換了個地方和他同寢?
“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綿綿哭喪著臉。
“咦,你們不是都高二嗎,我記得他在你們年級挺有名的,和他在一起,你脫單機率都能高很多。我看你們體育課比賽的影片,你們腰力很不錯嘛,應該很有共同語言。”
學長說得還挺歡樂,在繁忙的課業中,偶爾調侃調侃小學弟是他不多的生活樂趣了。
綿綿現在心裡就像埋著一座活火山,心態快炸了。
學長其實不太明白綿綿炸的原因,只是察覺到綿綿的意興闌珊,安慰道:“男生之間哪有那麼多講究,他這人吧,不算難相處,因為根本沒相處的機會。他不太回寢室,你基本等於一個人稱霸了。”
“學長,你知道我搬寢室前,就是和某個人生活、理念、習慣不和,才想著住校,讓雙方都解脫嗎?”
“有這回事?”學長也不記得綿綿有沒有說過,不過能理解。
“之前與我同住的,就是白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