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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滿腦子都是另一頭的白沉。
黑暗中,睜著眼,抬起頭看向另一頭已經睡著的白沉。
就著窗外朦朧的光線,用眼神描繪著輪廓,這人閉上了眼,那股凌厲的氣勢才稍稍減淡。
記得白沉的睡眠很不好,之前在白家的時候就遇到過,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陽臺一支接著一支抽。
綿綿輕輕喊了一聲,沒回應。
真睡著了?
該不會因為我在身邊才能睡著吧。
綿綿嘴角揚起,自得不過幾秒,忽然想到大哥白景曾提到過的,白沉實在睡不著會服用藥物。
心不斷下沉,沉抑與剛才那潮溼熱氣的曖昧互相交織,有那麼一刻,綿綿的腦子像發了燒一般,瘋了一樣想了解這個人,到底經歷過什麼。
想得太多,思緒紛雜,等徹底睡著後,綿綿從混沌中睜開眼。
暗沉的靈堂上,輓聯置於兩側,隨風飄動。
綿綿來不及思考自己為什麼出現在這兒,就被眼前的一幕懾住。
正前方的花牌前,擺放著兩張遺像,是一對年輕夫妻,相片中的男人很眼熟,綿綿回憶了一下想起管家吳恕有一次燒紙錢時,無意間落下的照片,裡面的人不就是現在遺像上的嗎,因為和白沉相似他記憶猶新。
前來弔唁的賓客佩戴者白花,一一上前進香,其中一人極為醒目,穿著考究的黑色西裝,黑色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噠噠的聲響。
他接過三支點燃的香,朝著遺像三鞠躬。
是年輕時的白檀。
綿綿發現自己是靈魂的狀態,沒有人發現他,他在半空中飄來飄去。
他聽到這群賓客在小聲地說著話:“白檀真是走了狗屎運了,非親非故的,白白繼承了那麼大一筆遺產。”
“這話怎麼說?死去的白先生和白檀不是兄弟嗎,難道沒有血緣關係?”
“恰好一個姓而已,說起來當年白氏和王氏承包了一個工程,下面人偷工減料,砸死了人,那正是白檀的父親。白家也是好心,看白檀小小年紀沒了父親,母親又跑了,不但賠了上百萬,出於愧疚,把白檀當親兒子養。成年後還分了股份,進了白氏當主管,誰成想小白先生和妻子都在車禍中喪命了,老一輩也在前幾年突發疾病離世,現在這白氏可不就是白檀的天下嗎?”
“小白先生不是還留了個兒子嗎,叫什麼來著,白……臣?”
“好像是叫白沉,但一個三月大的嬰兒能做什麼?等他長大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