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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定又得意地說道:“你騙我的。”
“……啊?”
闞淵呈本來就擔心剛才說的話刺傷他,但自己又放不下臉面,想走不能走,十分糾結。現在突然聽到這麼一句,一向精明的頭腦像灌了漿糊泥水,反應慢了好幾拍。
一臉呆滯,有點好笑。
“沒什麼。”殷泉心中偷笑,倒沒有非逼著他承認,而是給他留足了面子。
他越是說沒什麼,闞淵呈就越煩躁。
那種猜不透對方心思的感覺,實在太擾人了,尤其是他總是忍不住去想殷泉到底在傻笑什麼。
闞淵呈有些生氣,強行按捺住不快,氣息不穩道:“你、確、定、沒什麼?”
殷泉乖巧地笑著,搖頭。
這是住院那半個月,他無意間發現的。
只要闞淵呈表情閃爍,心口不一的時候,耳尖就會出賣他。
這個秘密,只要他自己知道就好。
闞淵呈簡直心塞。
嘴巴張了張,也不知道說什麼,尤其是對上他無辜的眼神,更是語塞,搞得他好像惡人一樣。
他氣呼呼地瞪著殷泉。
一分鐘後,敗下陣來。
別開眼,也不知看哪個方向,冷淡說道:“明天一早,我要去一趟德國,你反正請了假,就不要到處亂跑了,也別回匯雅園那邊,沒人照顧。”
殷泉剛出院那天想回匯雅園住。
闞淵呈把他給勸住了。
畢竟他現在住宿舍,殷泉腿還沒好全,一個人孤零零地呆匯雅園,總是襯得他格外冷血,愧疚如鯁在喉。
但闞淵呈也不想因為照顧他,就搬回匯雅園。
這顯得他搬出來的舉動像一個笑話。
本質上,戀愛經驗缺缺的闞總也不覺得有那個必要,他看問題更多是從效益出發,殷家上下那麼多人圍著小卷毛轉,少他一個不少,多他一個不多。
再者,跟專業人士相比,他未必能做到更好。
殷泉瞳孔突然放大了一瞬,聲音低了下去:“德國?”
為何?
他背景簡單,不會是探親。
C大跟國外的合作院校也不在德國。
以闞淵呈的脾氣,不會把辛辛苦苦攢的錢浪費在旅遊上……
闞淵呈沒注意到他的打量,隨口解釋:“去談一筆生意,關於靶向癌症抗體和小分子的,”說到這兒,意識到殷泉或許聽不懂,他粗淺的補充道:“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