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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倓也沒跟李俶多解釋只是一擺手:“走!”
他倒要看看這兩個小兔崽子是怎麼告狀的。
到了承恩殿,李倓發現不僅太子李紹在,就連裴良媛都在。
而殿中站著的也不僅僅是李僙和李倕,他的兄弟們都來了,只缺了一個李系。
嗯,畢竟李系參與群毆被禁足,他想來也來不了。
李倓自從穿過來之後基本上沒怎麼見過剩下幾個,也不知道今天怎麼都冒了出來。
不僅僅是這幾個兄弟,就連裴良媛都在,李倓看到她不由得皺眉,真擔心走了一個張良娣就再來一個裴良媛,他一點也不想跟太子的後院較勁。
他來的時候李僙正在那裡抹眼淚,在見到李倓來了之後哭的就更大聲了。
李倓心中冷笑,哭,接著哭,等等讓你哭的更爽一點。
李俶有些擔心地看了一眼李倓,李紹看到李倓便問道:“三郎,九郎說你動手教訓了他?”
李倓站在那裡舉起了自己的雙手:“阿爹,我手疼。”
李紹:……忘了他三兒子受傷了。
李僙看到李紹的目光轉向他,頓時無比委屈:“三哥這真的揍我了,還罵我,還讓罰我抄書!今天三哥好凶的!”
李紹看著李倓沒有說話,一旁的裴良媛倒是溫溫柔柔說道:“殿下,哥哥管弟弟天經地義,三郎還受著傷,我看必然是九郎太頑皮。”
九郎哭聲一頓,頓時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他娘怎麼不向著他說話了?
李倓眉毛微動,一時之間有點摸不準裴良媛的意思。
從表面上看的話,裴良媛是在教訓自己兒子,不過吃過虧的李倓決定還是先觀察一下。
實際上裴良媛的想法特別簡單:張良娣死得慘,三郎有點邪門,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其實她也是剛剛才過來的,九郎李僙是直接跟太子告的狀,如果跟裴良媛說的話,她肯定要給壓下去的。
李紹還沒說話,李倓不客氣地說道:“阿爹,今天我的態度的確不好,是需要向弟弟道歉。”
李紹有些奇怪:“你有何可氣?”
李倓說道:“前些日子八郎九郎十郞的功課都是我負責,我便給他們佈置了一些作業,今日我有時間便考校了他們一番,八郎倒是全部答了上來,九郎十郞……唉……也是我心急,只是之前在國子學裡的事情,實在讓兒子憂心,外邦對漢學都研究如此透徹,我們要是還不如他們,也太丟祖宗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