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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毛小狐狸幼崽是狐狸形態,又矮又小,在身體兩側一邊掛一塊肉,加起來才半斤重的量。
她們還有一口鐵鍋要搬。
秦鳶舍不得扔下她的鍋,只好用藤蔓捆在鐵鍋的耳朵上,再在鍋裡裝上肉,拖著走。
鐵鍋的自重加上肉的重量,讓她跟胡四合力拖拽都吃力。雜毛小狐狸崽子看起來傻呼呼的不會說話的樣子,卻是個勤快的,跑到鐵鍋後面幫著推。
她們仨一起使勁,推到肚子都餓了,才走到山縫前,行走距離只有幾百米。
胡四說:“小么,我們不要鍋了。”她抬起自己胖呼呼的小手,將手指頭變成狐狸爪子,說:“我可以用爪子撕肉吃。”
秦鳶問:“你能撕動生的鷹肉和野獸肉嗎?”
胡四不說話了。
看起來蠢蠢傻傻的雜毛小狐狸見它們停下來,盯著鍋裡的肉饞得直舔嘴。
秦鳶說:“吃點東西,休息一會兒。”拿起燻魚肉,撕成條遞給雜毛小狐狸崽子。她問雜毛小狐狸崽子:“你叫什麼名字?”總得知道個稱呼才好叫 。
雜毛小狐狸崽子看了她一眼,繼續埋頭吃肉。
秦鳶說:“行叭,那我給你起一個。”從品種來講,雜毛在狐族中是蔑稱,不適合用來起名字。雜毛狐狸的正式稱呼是花狐,可是在花狐族,隨便扔塊石頭都能砸中叫胡花花的,還有什麼胡小花、胡大花、胡二花、胡三花依次排下去,或者是胡大、胡二、胡三什麼的,重名率高到離譜。
她要是給這隻雜毛小狐狸起名字叫胡花花,狐狸親媽得先撓她。
秦鳶想了想說:“要不你叫胡阿呆?”呆呆的樣子,很貼切。
雜毛小狐狸幼崽說:“花花!”
胡四吡牙:“你不許叫花花。”
雜毛小狐狸幼崽繼續說:“花花。”前爪在地上用力按了按,爪子尖都露出來了。
小歸小,堅決捍衛自己名字。
秦鳶拉住站起來呲牙的胡四,說:“她叫花花,但我們可以喊它阿呆。”
胡阿呆呲牙。
秦鳶和胡四都不搭理它,吃了些魚肉,靠邊窩邊擠作一堆休息。
胡阿呆填飽肚子,在鐵鍋的另一邊睡下。明顯對胡阿呆這個名字很不滿,連睡覺都不願跟她們擠在一起了。
秦鳶覺察到胡阿呆的動作,心說:“這麼不樂意啊,脾氣還不小。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