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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少。有什麼需要我幫忙配合的,你儘管說就是。”
胡阿呆泣聲道:“我有過三個孩子,他們在這裡。我知道他們已經死了,但他們就在這裡,他們的氣息瀰漫在這片地界,我感覺得到他們在這裡,可我找不到他們。”
練綺音看到胡阿呆那傷心欲絕的模樣,心頭極不好受。她輕嘆口氣,說:“屋裡說吧。”心情沉重地去到屋裡。
她知道,該來的總會來。
秦鳶拉著胡阿呆去到客堂,以狐族神通幻化成成年模樣,在練綺音旁邊的座位上坐下。
胡阿呆仍舊是狐狸模樣,坐在秦鳶的身側。
縈繞在周圍的氣息讓她心緒難寧,各種情緒翻湧,甚至有想屠盡寶相宗為孩子報仇的念頭在心頭湧現。
她知道,她的孩子已經被相宗的人煉成了法寶,就像沉影那樣,他們比沉影還慘。沉影至少還有魂魄留存,還有殘魂逃脫,可她在這裡感應到的則是骸骨被融煉過的氣息。
可出於對秦鳶的信任,以及想要找回孩子骸骨的想法讓她生生地按捺住紛亂的念頭。
紫丫丫跟進來,擔憂地看著胡阿呆。周圍的魔氣正在往胡阿呆的身上湧去,不多,以雷力便能輕易融煉掉,但以她的實力,正常情況下,這些魔氣根本近不得她的身。
月姣姣來到寶相宗大半個月,暗中查了許久,一點線索都沒有,怕打草驚蛇不敢聲張,毫無進展,甚至有點束手無策。如今秦鳶過來,事情出現轉機,便想跟著秦鳶學學怎麼處理這些事情。
她見秦鳶從嬰孩模樣變成成年人的模樣,仔細打量秦鳶兩眼,便去留意練綺音的反應,果然見到練綺音的神情再次凝重幾分。
練綺音見到秦鳶變成成年人模樣來談此事,便明白這事情絕不容半點含糊,要不然弄不好,秦鳶會跟她當場翻臉,掀了寶相宗。
秦鳶說:“冤有頭,債有主。誰欠的債,誰來還。你雖然是寶相宗的少宗主,享受到先人福澤,但你跟宗主肩上挑的擔子,是寶相宗的將來。樹大了,難免出現枯枝敗葉,當修則修,是不是?”
練綺音抬眼看向秦鳶,說:“此話怎講?挑明瞭說吧。”
秦鳶問:“我還不夠挑明嗎?要不,讓你娘來談?”
練綺音說:“事涉宗門……咳,太上長老……從我的身份上講,這事不管有沒有,打死也不能認的,更不能把人供出來的,便是我娘,也兜不住,宗主可以換,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