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工人和機器之間的鬥爭 (第20/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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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工人,由於次棉代替好棉,埃及棉代替海島棉在精紡廠、蘇拉特棉東印度代替美棉和埃及棉,以及飛花摻蘇拉特棉代替純棉,所得到的周工資也不可避免地減少了。蘇拉特棉纖維較短,質地不純,棉紗易斷,經紗上漿不用麵粉而用各種重拼料,以及其他等等,這一切都減低了機器的速度,或者減少了一個織工所能看管的織機臺數,增加了糾正機器差錯所花的勞動,在減少產量的同時也減少了計件工資。使用蘇拉特棉時,做全工的工人也要遭受20%、30%或更多的損失。而多數工廠主又把計件工資率降低了5%,7.5%和10%。因此,那些每週只勞動3天、3天半、4天或者每天只勞動6小時的工人的處境也就可想而知了。1863年時,情況已經比較好轉,織布工人、紡紗工人等的周工資也只有3先令4便士、3先令10便士、4先令6便士、5先令1便士等。即使在這樣悲慘的狀況下,工廠主在剋扣工資方面的創造精神也沒有絲毫減退。工廠主的棉花不好和機器不合用等等使產品出了毛病,這也成了罰扣工資的部分原因。如果工廠主還是工人住的小屋的房主,那他還要從名義工資中扣除一部分算作房租。工廠視察員雷德格雷夫談到走錠精紡機的看管工他們每人看管兩臺走錠精紡機時說道:他們
“做滿14天全工,得到8先令11便士;從這個數中扣除房租,而工廠主又把房租的一半作為禮物送還工人,這樣看管工拿回家去的總共是6先令11便士。1862年的最後時期,織布工人周工資最低是2先令6便士”。
甚至工人只勞動很短的時間,也常常要從工資中扣除房租。難怪在郎卡郡的某些地方發生一種飢餓病!但比這一切更能表明特徵的是:生產過程的革命是靠犧牲工人來進行的。這就象解剖學家拿青蛙作實驗一樣,完全是拿無價值的生物體作實驗。工廠視察員雷德格雷夫說:
“我雖然列舉了許多工廠的工人的實際收入,但是不能認為,他們每星期都能得到這個數目。由於工廠主不斷地進行實驗,工人的狀況極不穩定……他們的收入隨著混合棉的質量而增減,有時和過去相差15%,而過一兩個星期竟降低50%至60%。”
這些實驗不僅靠犧牲工人的生活資料來進行,而且還以犧牲工人的全部五官為代價。
“拆棉花包的工人告訴我,難忍的臭味薰得人噁心…… 在混棉間、清棉間和梳棉間裡,棉屑和塵埃飛揚,刺激人的七竅,弄得人咳嗽和呼吸困難……
由於纖維短,漿紗時棉紗上附加大量的材料,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