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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取名字的時候,也是深思熟慮,希望這個名字能罩我們一生,平安坦蕩的活下去。但一個不留意,好好的名字就成了笑話,人家叫高圓圓,你也叫高圓圓;人家叫王思聰,你也叫王思聰,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倒黴都沒有緣起。
我翻看著採煤專家張光正的人生履歷,人家一輩子真是披荊斬棘,波瀾壯闊。我想想我這二十八年的人生,純屬渾水摸魚,湊和著活。採煤專家已經仙逝了,但如果老爺子來夢裡見我,說小夥子,同名是緣份,咱倆嘮嘮磕,我有什麼能跟人家顯擺的呢?
我只能跟他說:給您介紹一下我的女朋友,鄭有恩。您看看這兩條大長腿。
除此之外,居然再沒有別的可說。
說到鄭有恩,我倆的感情還在穩步發展中,並且有了一個非常健康的相處模式,就是她作威作福,我任勞任怨,偶爾我憋不住了反抗一下,當時確實能嚇唬住她,但等她回過神兒來,我還是會被反攻爆頭。
但有恩的懂事兒,是潤物細無聲的。每次她飛回來,我們倆約著吃飯,她總把我往各種街邊小飯館裡帶,往最貴裡點,都超不過人均30。兩塊錢一串的鐵板魷魚,大棚裡的麻辣燙;路邊的餃子攤上坐滿了拉活兒的計程車司機,煮餃子的大鍋正對著公共廁所,她也照樣吃。
我都有點兒看不下去了,“有恩,咱吃點兒好的吧?你別考慮我,我吃的起。”
“誰考慮你啦!”有恩坐在麻辣燙的大棚子裡,一邊涮菜,一邊瞪我,“我就愛吃這口兒。”
“那咱去幹淨點兒的地方吃?”
“閉嘴吃你的,這兒哪不乾淨了?”有恩拿麻辣燙的籤子戳我,“你以為貴就乾淨啊?吃飯的地兒乾淨的跟病房似的,後廚你看不見的地兒,跟動物園一樣,什麼都有。”
有恩抬頭看向煮麻辣燙的大嬸,“麻煩您,再來一份兒寬粉。”
“好嘞。”大嬸轉身從身後的塑膠桶裡撈出寬粉兒,動作麻利的甩一甩水,扔進鍋裡。“吃軟點兒的,還是硬點兒的?”
“煮軟點兒。”有恩衝我揚了揚下巴,“看見沒有,開放式廚房,這才叫乾淨。”
這段時間,我陪著有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