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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是看《私人訂製》那次。我們前一排靠走道的地方,坐了一群姑娘,穿的花枝招展,像是一會兒準備去夜店,現在先來打發一下時間。她們人手一桶爆米花,但不好好吃自己的,非得互相搶著吃,爆米花扔來扔去,我們這塊兒被搞的烏煙瘴氣。前後坐著的觀眾說了好幾次,幾個姑娘仗著人多,毫無收斂的意思。
有恩一直沉著臉沒吭聲,但我心裡已經做好了她負責點炸我趕緊滅火的準備。電影快看完,有恩突然起身,走出了影院。
我在座位上愣了一會兒,她外套和包都還在,估計是得回來。過了一會兒,有恩回來了,懷裡抱著三桶超大號的爆米花。
我心領神會,緩緩起身,拿起了有恩的外套和包,隨時準備跑。
有恩走到那群姑娘面前,站在過道上,胳膊一抬,懷裡的爆米花稀里嘩啦的落下,幾乎把其中的一個女孩埋在座位裡了。如果這爆米花是雪,那雪裡還夾著雨,聞起來像是可樂。
幾個女孩愣住了,身上頭上全溼,爆米花一朵朵的粘在頭上。
“夠不夠吃?不夠姐姐再給你們買。”
一陣沉默。
不遠處有個小夥子發表意見:我操,比電影好看。
女孩們氣炸了,起身就要群毆有恩。我往過道出口一擋,“有恩你先走,換我來。”
有恩慢悠悠的走了。
女孩們想從座位出來,但我擋在出口,她們只能一邊罵罵咧咧,一邊三拳兩腳的攻擊我,我則搬出東北人的架勢,單純的用虎背狼腰恐嚇。過了一會兒,其他觀眾開始罵起這群姑娘,姑娘們又和其他人對罵,整個影院熱鬧的跟過年一樣,趁著亂,我跑了出來。
我一路小跑回有恩身邊,氣喘吁吁,身上無數個腳印,都是剛剛姑娘們踹的。我撣乾淨衣服,捋順了呼吸,小心翼翼的看向有恩。
“你覺得這電影怎麼樣?”
“沒看成結尾不可惜。”有恩氣定神閒的說。
“那,那就好。”
也不是每次和有恩看電影,都會把場面搞成這樣,畢竟其他觀眾是無辜的。
有一次,是看《等風來》,我完全看不懂的一部愛情片,但因為主演是據說長的很像我的井柏然,所以有他的畫面我看的很走心。我們旁邊還是一對情侶,女孩非常甜,靠在男生懷裡,不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