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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扯之間,‘呲啦"一聲響,陳然身上的棉衣居然被扯開了道口子,白花花的棉花都露了出來。
四周看笑話的眾人,頓時樂不可支。
“老子的新衣服!
”
勃然大怒的陳然,拳腳並用揍的幾位文官哭爹喊娘。
文官們雖然人多,可養尊處優慣了的,哪裡是長期在軍中廝混鍛鍊,整日裡大塊吃肉的陳然的對手。
不過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文官們就已經是鼻青臉腫。
最慘的是遵化知縣徐澤,鼻樑骨都被打斷了,兩行鮮血掛在了下巴上。
哪怕如此,王元雅等人依舊是拽著陳然的衣服,不讓他走。
這邊鬧的實在是太過分,趙率教看不過眼,策馬過來勸說“子厚,你要不就再留些兵馬就是。
”
“我是遵化總兵官,遵化城裡的兵都歸我管。
”
陳然微微蹙額“我帶他們去打仗,何錯之有?”
“你也知道自己是遵化總兵官?”官帽掉在了地上都顧不上撿的徐澤,大聲嚷嚷著“你把城裡的兵馬都給帶走了,若是建奴殺回來,這城如何守?”
“正是如此。
”
王元雅抱著陳然的大腿喊“丟了遵化城,我等必然彈劾於你!
”
陳然大怒,揮拳就砸在了王元雅的眼眶上“彈劾我?真破城了你們早就死了,是託牛頭馬面給你們送奏章?”
他要去京城,不但帶走了自己麾下的兵馬,甚至將遵化城內的守軍都給調走了大半。
沒了軍漢,就靠一群城旦贅婿,壯丁快班如何守城?
這才有了城門口的這一出。
理論上來說,順天巡撫王元雅是可以指揮陳然的。
可問題在於,人家壓根就不聽啊。
多囉嗦幾句,直接就把雁翎刀拔出來,說是要磨刀。
至於城裡的軍漢們,陳然直接自掏腰包,拿出銀子與糧食,給他們補發了一年的欠餉,還給了開拔費。
本就是正管的總兵官,又捨得給錢給糧給雞鴨鵝肉,軍漢們當然是跟著自己的總兵走。
甚至於,就連巡撫王元雅直管的撫標營,基本上也都被拉空。
沒辦法,這年頭撫標營也欠餉。
王元雅他們也想過花錢拉攏軍漢們留下。
可惜他們沒錢。
衙門裡肯定是沒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