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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晨的身上。
“也就是從上週開始吧，他就不太對勁了。”雖然還有些畏手畏腳，眼鏡少年的表達還是逐漸流利起來，“突然之間他好像就變得暴躁起來，遇到不合心意的事會明顯地表現出不悅。”
“這倒是很奇怪，”陸詩瑤悄悄在一旁耳語，“對於這種帶著虛偽面具的人，喜怒不形於色才正常。”
“上週我在訓練的時候，因為偷了一會懶被他嚴厲的訓斥了一番，以往從來沒有這樣的事。”
“即使是這樣，我也不相信他們是要好的朋友。”面對陳禹的目光，陸詩瑤搖著頭小聲回答道。
雖然想問為什麼，但現在並不是交談的時機，再說下去，有可能讓蕭晨生疑。
“有什麼原因嗎？”紀雪妍做出關切的神情。
“不知道，他不說，我也不想去觸他的黴頭。”
“這樣啊，那還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還有？沒什麼了……”蕭晨忽然用右拳敲擊左掌，“對了，好像最近他用挺差的態度拒絕了一個女生。”
“你知道名字嗎？”
“好像是叫趙瑩還是什麼來著？”
“沒關係，具體叫什麼我也不是很想知道，還有什麼嗎？”
“應該沒有了，我知道的就這點。”
紀雪妍站起身，朝他伸出手：“感謝你的配合，對於宏宇的事我們也深表遺憾，希望他能早日恢復正常。”
眼鏡少年慌張地跟著起身，雙手卻不知道放在哪裡好，猶豫了半晌才握住面前的手掌。
輕輕一握，紀雪妍迅速抽手，動作卻又優雅的不會令人覺得尷尬。
“那我就告辭了。”蕭晨也清楚這算是委婉的逐客令，主動告退。
會長臉上的笑容標準：“路上小心。”
等到蕭晨合上辦公室的門，她把頭轉向身旁：“你們怎麼看？”
“會長，外人都走了，就不必再擺那張程式化的笑臉了吧？”
“啊，抱歉，”聽到陳禹的話，紀雪妍放鬆臉上的肌r，“做得有點習慣了，一時間就忘了。”
“還真是辛苦你了。”要對所有來訪者露出這樣的笑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紀雪妍錯開視線，手指捲動髮梢：“還好吧。”
“喂，在這個時候還打算搞些小手段嗎？”
“這可不是什麼小手段，只是正常的交流而已。”
“你那偷笑的表情可沒什麼說服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