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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姑娘方才是醒了,但未說上兩句話,又昏迷過去了。”
慕兮目光微閃,淡淡一句帶過,將手收回,又深深看了景年一眼,這才從床邊站起,讓出些空間來。
臨風實在莫名,“這又是什麼症狀,她可還認得你?回了趟斷情宮,別人也傻了。”
“認得……”
慕兮說出這兩個字時,眉心略有收緊,卻未再說什麼。
“慕先生,七爺那邊到施針的時候了。”
這時門外有人輕敲門框,沒有冒然走進,只恭敬地低聲道。
“你且快去吧,如今沒了蕭痕,這滿屋子的傷患倒是一個沒少。”
臨風扯唇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對著慕兮揚了揚下巴,那語氣,倒像是在看什麼熱鬧說的風涼話。
慕兮頷首,很快抬步出了去。
房外是一處簡樸的小院,周圍並排坐落著幾幢矮房,都是泥瓦作衣、木材為梁為框的村中土房,房頂還堆積著好些茅草。
來通傳的人是歐延在上京睿王府的親衛疏逸。
這邊前腳二人剛走,又見一小廝從另一間房內走出,手中正端著個木盆,撘在沿上的白色布巾很明顯能看到血跡。
院內瀰漫著濃重的中藥味,原本飼養牲口的茅棚如今已被清空,只留好些乾草、柴火,灶上架著的爐子呼呼燒著,四五個煎藥的藥罐一同沸騰,向空中竄起好高的白煙。三個小廝正輪流拿著扇子在爐前控制著火候,前前後後忙得不可開交。
房內。
臨風目送著那二人離開後,便百無聊賴地往房中的椅子上一坐,看了眼桌面上快要燒到盡頭的檀香,復又重新點燃了一根,做完這一系列動作,才默默泡了一壺茶慢慢品起來。
差不多過了有近半盞茶的功夫,目光復又漫不經心轉回到床上躺著的景年上。
這一看直接將他驚了一跳,下意識以為是幻覺,忍不住又眨了好幾下眼。
床榻上——
景年雙眼此刻是睜著的。
悄無聲息,也不知已醒了多久。
臨風愣了半晌,直接從椅子上彈起來,一個健步到她床前,“墨景年?!你……你這是醒了?!”
邊說著,還不可置信地將手在面前快速揮了數下。
景年許久未動,久到臨風以為她這是又出了什麼狀況,著急忙慌地準備奔出去,才終於開口,“臨風……”
她的聲音沙啞,明顯說話還很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