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與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都到這份兒上了,景年哪能不順著歐延的意,更何況她自己也不想再蹚肅王的渾水,終究是死路一條,還是趁早脫身的好。
歐延笑了笑,“墨姑娘,我那二哥雖是一手遮天,可這裡,是我歐延的府邸,在這裡發生的所有事,只可能是我允許或縱容的,不可能是不知的。”
他忽然沒頭沒尾地說了這番話,景年有一瞬沒反應過來,好一會兒才醒悟。
這話的意思……難道這幾日發生的這些事,他至始至終都是知道的?
景年被震撼地說不出話來。
若是這般,那眼前這個男子的心思,實在深到可怕……
“我這人向來喜歡將計就計,姑娘若真有心與旁的劃清界限,便還是照常做該做的事、演該演的戲。”
歐延說完這些,示意景年起身,勾了勾唇,起身離開。
景年站在原地,腦子裡一片混亂,一時間竟是連禮節都忘了。
******
之後的幾日,在七皇子府的一眾下人眼裡,卻是徹底對景年刮目相看起來。
這才剛進府,便被準了能進出七皇子的書房,聯想到景年的來歷,難免叫人浮想聯翩。
哪想對於此,景年也是完全沒有想到的。
七皇子的原意,是如何才能讓她在不被府中眼線發現的情況下,服下解毒的湯藥,只因這一點,才允了她平日到書房侍候。
也只有那裡,是最安全穩妥的。
景年雖不懂,但畢竟是書房,也是七皇子平日辦公的地方,人在裡面,不管她有沒有意,難免會窺得些有的沒的,心裡便有些打鼓。
這是信任她的意思吧?
可七皇子怎麼可能會這麼簡單就信任了她?還是說……這法子,一石二鳥?
想到這府中的所有事,都必然難逃他的掌控,景年便也絲毫沒為此有過多少欣喜,反倒越發小心謹慎起來。
就這麼一晃過了一個多星期,景年每日至少會到七皇子書房一次,除了喝專人送來的解藥外,便是坐在一旁幫七皇子研磨。
倒也並不算太無聊,筆墨紙硯這些東西,在過去景年的認知裡幾乎完全是空白的,如今在這寬敞的到處都是紙墨的地方,不可能說不震撼。
她沒想到七皇子竟還記著她不識字的事,偶爾不忙了,便寫幾個字讓她識,甚至還教她如何握筆寫字。
幾天下來,景年還真有了些收穫。
這般相處了幾日,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