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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博盈這就不太懂了,她沒潔癖,不懂潔癖人心理。
賀景修看她一臉茫然模樣,忽然有種對不懂音樂的博盈彈琴,問她你能不能聽出我彈的這首曲子是什麼名的感覺。
他盯著她求知慾渴的眼神看了半晌,抬了抬下巴:“以後告訴你。”
博盈噎了噎,覷他眼,“這還是小秘密嗎?”
賀景修:“嗯。”
博盈無語。
賀景修失笑,指了指說:“找個位置坐吧。”
博盈點點頭坐下,拿過桌上選單看了看,正想問他要喝點什麼吃點什麼,餘光掃到面前的男人正拿著桌上紙巾在認真地擦凳子,擦桌子。
他的手好看,骨節分明,手指修長,指甲蓋修剪的很是整齊,乾乾淨淨的。
賀景修做事,不像博盈這麼毛毛躁躁,他幹什麼都是慢條斯理,不急不躁。所以有些簡單的事,常見的事落在他那裡,便會有不同的感覺。
例如現在。
明明就是擦個桌子,博盈硬是有種他在拍偶像劇的錯覺。
對面眼神過於灼熱,賀景修擦完桌子,才抬起眼看博盈。
他出其不意問了句:“想我了?”
“?”
博盈愣了下,反應過來他意思。
她睇他一眼,哼哼唧唧說:“誰想你了呀。我就是覺得……你剛剛那一幕還挺適合拍電影的,我想到了我前段時間看的電影男主角。”
賀景修:“……”
他有點頭疼,哭笑不得問:“一點都不想我?”
博盈垂眼,端著桌上一次性杯子抿了口水,有點彆扭道:“每天都能看見,有什麼好想的。”
她說的是影片。
“那不一樣。”賀景修垂下眼簾,靜靜注視著她。
博盈有點受不了他眼神,抿著溼潤的唇角,強詞奪理說:“我覺得一樣。”
賀景修笑了下,並不多解釋。
怎麼會一樣。
影片雖然可以看見她這張讓自己魂牽夢縈的臉,聽見她悅耳的聲音,但不可以真真實實感受到她的存在,沒有辦法和她呼吸同一片小天地的空氣,沒有辦法聽見她真切的呼吸聲,沒辦法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味道。
博盈洗過澡洗過頭了,晚上的風吹過時,賀景修能清晰聞到她身上沐浴露和洗髮水的味道。
味道很淡,不意外是她喜歡的白茶味道,淡的像白開水,卻又讓人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