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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可怕傳聞,權衡一番後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眼睜睜地看著那皮卡叮噹亂響地從她面前開走了。
日頭已經偏了西,風開始有了夜風特有的涼意,江曉媛孤助無緣地徘徊了片刻,終於意識到自己再不走就要在山路上過夜了,她別無選擇,只好站起來,拎著自己僅有的財產,踉踉蹌蹌地順著山路,徒步往前走去。
她橫在地上的剪影越來越長,山路有起伏,看似平坦,車行不明顯,兩條腿走起來卻吃力得很,她又渴又餓,發現自己隱約有點脫水的意思,連哭也不敢再哭。
再者說,這遠近無人的,哭給誰看?
累得走不動的時候,她就停下來,呆立在山崖邊,想著:“我乾脆跳下去得了。”
可惜雖然想了,最後還是沒敢。她要不怕死,此時此刻想必就不會在這裡了。
“這是一條不歸路”幾個觸目驚心的字安靜地趟在她已經沒電的手機裡,江曉媛狠狠的咬了咬嘴唇,含著一口鏽跡斑斑的血腥味,別無去處,只好繼續沿途跋涉而去。
天已經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江曉媛幸運地又碰上了一輛拉貨的大車。
這時,她已經快要吹燈拔蠟了,左搖右晃地保持著神智清醒,不小心晃到了大道中央,貨車被迫停了下來,司機探出頭來,驚懼地看著前方歪歪扭扭的江曉媛,也不知道半夜三更地遇見的這隻究竟是人是鬼。
司機不由自主地伸手拽住後視鏡上掛著的降魔杵,瞪著一對大眼,小心翼翼地考證著江曉媛的物種。
江曉媛在車燈下恍恍惚惚地回過頭來,正好與司機四目相對。
那司機是個中年婦女,又黑又瘦,彷彿剛從菲律賓拉完香蕉,面貌很是奇詭,眼袋其大,像個皺巴巴的癟嘴猴,倆人互相把對方嚇了一跳。
江曉媛幾乎是拼盡全力地轉過身來,衝司機伸出一隻手:“救……”
她只說了一個字,便就地臥倒,人事不知了。
等江曉媛從短暫的休克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她已經被移到了貨車上,車裡瀰漫著一股不怎麼新鮮的氣味,司機正在往她嘴裡灌水。
江曉媛用力吞嚥了幾次後,嗆咳著睜開眼睛,想道謝,一開口,卻險些走了音。
“慢說話,慢說話。”女司機拍了拍她的後背,掰了一小塊麵包遞到江曉媛嘴邊。
司機常年在路上跑,動輒十來個小時,不可能太講究個人衛生,她的手黑瘦像個雞爪,指甲裡藏汙納垢、內涵豐富。儘管江曉媛被食物的氣味勾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