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5/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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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這是他們謝將軍的女兒,那能不好!
尤其是這次,隨著商隊帶來京城的訊息,所有謝家軍舊人更是與有榮焉,一個個張口閉口都是“那是我們郡主”,“那是我們將軍的女兒”,“當年我還給小郡主站過崗呢”“我還護著小郡主和小將軍逛過燈節廟會呢”.....說到這裡,說話的人就突然停下來了,不再說下去,悶頭喝了手邊大碗的酒,罵一句能把人凍成冰疙瘩的操蛋的天。
他們此時都已經是校尉官職,當年他們是謝將軍帳前的親兵。那時候,他們都以為謝將軍會一直帶著他們,把北狄西戎都打回老巢,讓他們再也不敢冒頭。那時候他們個個有底氣,他們有謝將軍,才十幾歲大的小公子那也是青出於藍,不僅一身根骨隨了將軍,學什麼成什麼。一個好用的腦子隨了他們那個皇家公主主母,小小年紀,跟著將軍坐在大帳裡,對著沙盤就已經能提出自己的戰略想法了。
他們都以為.....
後來沒了將軍,當年赫赫的謝家軍,人人都能排擠,人人都能踩上一腳。
“草他孃的,以後咱們腰桿子也能硬起來,咱們還有郡主呢!誰說謝家人都死絕了,咱們還有封號輔國的坤儀郡主呢!”說話的人黑黝黝的臉堂,紅著眼睛,大約是酒喝多了。沒辦法,北地太冷了,炭火又跟不上,哪個懷裡帳子裡不藏著燒酒。
這人名叫蔣幹,當年就是那個護著小郡主小公子逛廟會的十個親兵裡的一個,剩下的九個都死光了。他是因為當時被將軍派出去哨探,才留下了一條命。那一夜的肅城啊,不能想。總有一天,他想,總有一天他要為將軍割下塔塔部首領塔爾克敦的狗頭,用塔塔部的血祭謝家滿門、肅城滿城百姓。
喝多了的蔣幹,忍不住嚎了一嗓子,似乎是叫,又似乎是哭。
遠處有經過的王將軍手下計程車兵撇著嘴不屑道:“又是那幫人吧,那才是一幫瘋子呢!”他身邊跟著的是後勤老兵,這次卻沒附和他,默了會道:“你沒經過,你不懂。”你沒做過謝家軍的人,你不懂謝家軍的軍心;你沒經過肅城那一夜,你不懂謝家軍活下來的人心中時時刻刻戳著的恨。
北地的風呼嘯而過,似哀嚎,似咆哮。
而遙遠的京城,即使是嚴寒的冬天,但貴族的暖閣裡依然有暖房裡精心養出的獻花,熱熱鬧鬧開著。
花氣襲人,暖得讓人想冒汗,總要解開家常袍子上頭的那顆釦子才舒坦。
早已經徹底縮起來的英國公仔細琢磨著永泰帝的聖旨:“輔國,陛下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