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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儀早不看那些老套的才子佳人的話本子,她就專看各種稀奇的。在那些最稀奇的話本子裡,就不是窮書生和貴族千金,而是窮丫頭和貴族公子。當然這樣的話本子寫出來也沒人看,畢竟窮丫頭們基本不識字,貴婦小姐們還是愛看貴族千金的故事,書生們就更喜歡窮書生遇千金的故事。但再沒人看的話本子也有人能寫出來,謝嘉儀就愛看這些稀奇古怪的。
看著那些待選秀女在皇宮裡如入無人之地,哪條道能遇到皇子王爺,那條道上就有她,謝嘉儀總是看得拍著被子咯咯笑個不停。
這會兒想到這類話本子她有些笑不出來了:她怎麼琢磨著張瑾瑜就跟話本子裡的女主似的,哪裡都能有她.....別人打翻茶盞,可能就被呵斥下去,她打翻了茶盞,就能跟對面公子對上眼......
這麼一琢磨,謝嘉儀就把自己跟那類話本子裡身份貴重、脾氣不好、折磨女主的女配角聯絡在一起了,好像,哪一條都符合呢.....這簡直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就在這時候太子殿下帶著高升進來了,正心裡頭不痛快的謝嘉儀劈頭就問:“是你把鳴佩安排進來的?我怎麼不知道這園子是哪個丫頭想進就能來的!”
徐士行又是好些日子沒見過謝嘉儀,本來進來的時候打著譜兒這次必然不能再不歡而散,哪知道進來就被她衝一臉。他緩緩呼了口氣:“母妃提了,不過一個園子裡的宮女名額,也值得你計較。”
“不過一個園子裡的宮女名額?滿宮的宮女這一日可都想進園子伺候,憑什麼她想想就能進來,不會你給她開臉了,她腰桿子硬了?”
“混說什麼!”
謝嘉儀說他房裡事跟說白開水一樣,偏偏對方還隨意得很,反而是徐士行捏了捏袍角,微覺尷尬,有微微的紅浮上耳根,他口氣更燥,嚴厲道:“你一個閨閣少女,哪裡知道這些話的!”
太子這話一出,郡主身後四個奴才齊刷刷把頭往胸前垂。
“還是你又看了什麼混賬書!你身邊陳嬤嬤呢,什麼書都是你一個女孩子能看的,還有你們,到處給郡主蒐羅這些,帶壞了郡主,你們哪個能活!”
謝嘉儀心裡不以為然,怎麼男人們就能說能看,還能摸能做呢,憑什麼女子就不能看不能說!同樣都是一個腦袋兩隻眼,一個鼻子兩個耳朵,誰還不是人了不成。心裡這麼想,嘴上卻說:“我十六歲了,再不知道這些,傻子不成。你們家鳴佩倒是不說,心裡指不定知道得比我還詳細.....”
“你!”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