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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嘉儀看著被人帶著離開的宋子明冷笑,你最好還能蹦躂出個花兒來,讓她把手下得再重些。
好一會兒宴席上都沒人說話,張瑾瑜早已經憤而轉身朝後面去了。謝嘉儀依然懶得多看,還不是去告狀。她等著,與其等著他們暗戳戳圍上來使手段,不如直接撕破臉,大家硬碰硬,看看到底是誰心裡沒數。
下面桌案上一個年輕御史也趕緊站了起來,抹了抹嘴巴,衝著坤儀郡主道:“郡主,臣這就去替您參宋子明這個狗東西去!”正是劉紹先,一拱手跟著那些人後面就去了。藉著道德禮儀攻擊人這事,還有誰能比他熟。
要是別人這樣說,在座官員還會覺得這是巴結郡主府巴結瘋了,但是劉紹先嘛.....他本來就跟個瘋子一樣,尤其是遇到宋子明和英國公府瘋得更厲害。
在座的誥命夫人們雖然嘴上礙於蘇煙是太后那邊抬舉的人不能多說什麼,但一個個心裡都啪啪給郡主鼓掌。正室夫人對妾室是有著天然的對立和敵意的,尤其是這種能讓夫君寵妾滅妻的妾室。
慢慢的,場子又熱了起來,大家開始重新說話喝酒,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陳櫟川心疼地對自個兒夫人說:“顰兒,你受委屈了,我——”誰知道夫人直接擺手,“你先別說話,我正準備著呢。”
準備什麼?陳櫟川愕然,就見自己夫人端著酒杯,兩眼晶晶亮看著郡主,轉臉對自己笑道:“你看看我這樣可行,我要去跟郡主說話了。”說完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看得陳櫟川心裡怪不對味的,表妹從來都沒因為自己這麼緊張過。
“我陪著你一起,是該給郡主敬酒。”
兩人來到郡主面前,從來都被人認為是牙尖嘴利的林顰兒難得羞澀道:“郡主。”喊了個郡主,接下來好多話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聽說郡主是不愛聽人囉嗦的,她生怕自己惹了郡主厭煩。
謝嘉儀抬眼看她,心道同樣都是家道中落,人跟人就是不一樣,即使林顰兒處在蘇煙的情形下,她也會活出另一個樣子。這樣的姑娘看著就讓人舒心多了。她舉了舉酒杯飲了,放下杯子道:“姓蘇的噩夢開始了,以後就沒那麼多小心思煩你了。”
林顰兒羞澀看著郡主點頭,握著自己先一飲而盡的杯子,竟然在郡主面前再次感覺到了強大、依靠和安穩。
陳櫟川忙對郡主說:“臣謝郡主為拙荊仗義執言。”
謝嘉儀這才看向陳櫟川,這個前世流連花樓的紈絝公子。也許那才是他的面具,現在這個才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