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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丫頭擰的。
”
黃氏撩撩眼皮子,用餘光打量還沒睜開眼睛的陶氏,心底一啐,"死裝,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大嫂,這事兒,你怎麼看?”
“我能怎麼看?”
“你們希望我怎麼看?”
陶氏兩手擱在扶手上,總算捨得掀起眼皮子。
“大嫂,你可是這個家裡的主母,大事小事兒都是你做主,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啊!
”
韋氏焦急跺腳。
肉啊,肉!
她都多久沒吃肉了。
十天半個月割塊肉回來,切成紅燒肉該有的厚度是男人吃的。
一塊紅燒肉分兩半的厚度,是大嫂吃的。
二嫂吃的肉雖然沒那麼厚,可量卻是跟大嫂一樣。
只有她,每次吃的最少,一片片還薄的透光。
都是薛家的媳婦,憑什麼,憑什麼她處處都要被兩個妯娌壓一頭。
韋氏又不敢把這些不滿說與薛三郎聽。
薛三郎就是薛大郎和薛二郎的狗腿子,說了也沒用。
黃氏也很久沒吃上肉了,饞的肚子冒酸水。
“大嫂,老三媳婦說得對。
”
“兩個老的都不在了,這個家能拿主意的主母就是你。
”
“我們可都把你當成長嫂如母啊,按照輩分,四房的幾個孩子叫你一聲阿奶,你也是擔得起的。
”
“晚輩拿好東西孝敬長輩,天經地義。
”
薛三郎搖頭晃腦的聽著,心裡想著,二哥和二嫂不愧是兩口子,說的話都大差不差。
扒在視窗上一直聽的薛大郎呆不住了,鞋都沒穿好,嘶啦嘶啦的拖著地衝到院子,唾沫橫飛,大罵。
“把老子害成這樣,還好意思揹著老子過滋潤日子,也得看看我答不答應!
”
“二弟三弟,我們走,他們識相的話,就乖乖把好東西交出來。
”
“若是不識相……”
薛大郎眼神陰惻惻看三個已經站起來的婦人。
“一刻鐘後,我們要是沒拿好東西回來,你們幾個抄傢伙!
”
“不把他們嚇得屁滾尿流,老子就不是薛家老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