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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端木賜便叫人撤走了飯菜,換了一桌點心和下酒的小菜兒,讓人重新溫了一壺酒來。
期間還特地換了酒具、餐碟,說是吃什麼酒,就得用什麼樣的器具。
阮陶對此不甚在意,覺得這個年代的人就是瞎講究。
此時已是月上柳梢,端木賜的小院內被籠上了一層濛濛的月色,兩人藉著著月色談天說地倒是別有一番詩意。
阮陶隨口問道:“你說你曾經再太學院讀書,怎麼不見你入仕啊?”
端木賜眼神有些飄,略心虛道:“做官能賺幾個錢!”
阮陶端著酒盅的手停在半空中,揶揄的看著對方。
“哎呀好了!”端木賜揮了揮袖,破罐破摔道,“乃是因為當年我在太學讀書的時候,年紀小、脾氣大。當今聖上雖說禮遇我先生,卻並未重用,先生只能在太學繼續教書。”
“那日,先生向陛下提出了政見,被陛下否決了。我等師兄弟氣不過,寫文章罵了陛下三日!其中我罵得最厲害,於是被陛下用來殺雞儆猴,當做‘雞’給殺了,下旨罷黜了我入仕的資格。”
“我去?”阮陶眼睛都瞪大了,“你居然沒被坑掉?”
“陛下還不至於那般小氣。”端木賜不在意道。
全然不知他寫文章罵了三日的帝王給後世留下了“焚書坑儒”一詞,雖說後來考證這事兒不大靠譜,多半來自後世抹黑。
但是端木賜此舉也確實是太狂了些!
別說皇帝了,阮陶連瞧見給得多的客人都是客客氣氣的。
阮陶講杯中的酒喝下,朝著端木賜豎了個大拇指,表示佩服。
看來這始皇帝的脾氣比他想像的好得多!
阮陶突然想到了趙蘇,他問端木賜道:“你既然在京中呆過,對那些公子皇孫還了解嗎?”
“當今陛下三十多個兒女!你走在樺晉街上,袖子隨意一揮都能打到一個公子皇孫。”端木賜說道。
“你別說,我今天坐牢時就遇見了一個。”阮陶笑道。
隨後他將今天下午那一番經歷盡數講給了端木賜聽。
端木賜笑道:“這小公子今天回去鐵定睡不好覺,準得做噩夢。”
“你聽了不害怕?”看著,面色絲毫未改的好友,阮陶新奇道。
“我為何害怕,那玩意兒又不吃我。”端木賜笑著答道,“我先生曾說過,敬鬼神而遠之,她在瑞廬坊、我在懷安坊,隔得遠著呢!”
說罷,兩人齊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