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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言一出,殿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阮陶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扶蘇與阮陶對視了兩秒,最終臉皮不如對方的厚敗下了陣來。
他清咳了一聲,低下頭去。
過了半晌,阮陶才緩緩開口道:“……原來,你一直都看我不順眼嗎?”
扶蘇:“……”
“得嘞!大不了以後我少在您面前晃悠。”阮陶輕輕將摟著自己的人推開,扯下了身上的毯子。
“我……”扶蘇想解釋,但一時間又不知該怎麼開口。
阮陶有些賭氣的將手中的毯子朝著池中一扔!
不扔不知道,一扔嚇一跳!
只見池水卷著毯子突然朝上湧,再從半空中倒掛而下,形成了一扇水簾。
“嘿?居然是條毯子?”阮陶有些奇怪的看向扶蘇,“你對這條毯子有印象嗎?我看它舊舊的,倒不像是你的風格。”
扶蘇想了半天,最終搖了搖頭。
行吧,能出去就行了!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阮陶也不在意扶蘇為何對一條舊毯子有執念,現在當務之急是從扶蘇的這層蠱出去,再找到鬼娘子的供蠱,將扶蘇的這縷魂重新按進他的身體裡。
至於一條被當事人自己都忘記了的舊毯子為何會成為所謂的“最喜歡”或者說“最討厭”的東西……誰又說得清楚呢?
他師父曾經說過,人通常是最不瞭解自己的,或者說十分善於將自己當成傻子一樣的去騙。
“走吧,咱們先出去再說。”
阮陶渾身的衣服已經溼透了,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紮的衣裳,輕輕一吹一套輕軟的圓領袍便出現在了他手裡。
阮陶看了扶蘇一眼,然後背過身去換衣裳。
他一邊換,扶蘇一邊說道:“你的本事似比我之前剛遇見你的時候厲害多了。”
還記得幾個月以前,阮陶畫個符都還是半靈半不靈的狀態,如今卻能以紙化袍。
“謬讚了!”阮陶一邊繫著腰帶,一邊說道,“咱們這一行不想其他行當,像什麼工戲之流都是入門容易出師難,我們這一行正好反過來,僅僅入門便能卡死大部分人,可一旦入了門後面的一切都好說了。”
有句俗語,用來形容他們“方術之流”再好不過了: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有些人就算是打一輩子的坐,開不了靈竅那這輩子也是枉然。
然而像阮陶這般,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