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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開口道:“傳言豈能盡信?我若當真是這樣一個君子,又怎會喝這杯酒?”
這話也有理,阮陶是見過從前扶蘇嬌養在宮中時的模樣的,想來這人養成現在這樣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也是頗費了一番功夫。
兩人對月飲酒,一直到半夜,天南地北的聊著。
沒有鴛鴦交頸、沒有海誓山盟,但桑間月下濃情不減。
酒過三巡後,兩人都有些醉了。
最後阮陶放下杯子,眼睛溼溼的含著笑,對著扶蘇擺了擺手:“不能再喝了,再喝便回不去了。”
扶蘇斟酒的手一頓,調笑道:“好狠的心,今夜當真想回去嗎?”
阮陶有些錯愕,看著面前金相玉質的人,因酒意扶蘇的眉眼間染上了幾分迷離,平添了幾分風流。
阮陶心裡咯噔一下,不會吧?他倆這才剛表明心跡,就要玩兒這麼野嗎?
見阮陶看著自己的眼神帶著幾分警惕,扶蘇朗笑道:“逗你的!我雖不是君子,也不至於輕薄至此。”
阮陶這才鬆了口氣,只聽扶蘇接著說道:“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坊市門早就關了,你如何回去?今夜便在我這裡將就一下罷了。”
聞言,阮陶覺得有理,再說……
他打量著面前月下醉眼朦朧的美人,喉結微微動了動,縱然今夜發生點兒什麼,吃虧的肯定不是自己就對了!
兩人吃了酒之後,扶蘇叫人在湢室中熱好水,兩人一前一後的洗漱。
阮陶洗漱完出來後,發現床上有兩床被子,很明顯另一床是扶蘇剛剛叫人抱來的。
阮陶用帕子絞著微溼的頭髮,一邊走到床邊,看著面前的兩床被子笑道:“都睡一張床了,還這麼見外嗎?”
扶蘇挑眉:“那我現在讓原松將這床被子抱走?”
阮陶絞乾了頭髮,將帕子掛在架子上,隨後十分不見外的往床上一躺:“不必了,我怕你晚上睡相不好和我搶被子。”
之後他靈活的裹著被子朝床裡頭滾去:“你睡外面,我怕你把我踹下去。”
扶蘇挑眉笑著,看著裹著被子在床上滾的人他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就感覺……就這麼簡單?
他苦苦隱藏在心底的心意就這麼簡單的被這人接受了?而且沒有兩人之間長時間的拉扯、試探,沒有第三人的介入、誤會,他們就這麼順其自然、水到渠成,與他所想象的完全不同!
以至於到現在他都在想,這是不是隻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