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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時候而感到欣慰,因此她邁著輕快的步子來到文景面前,高舉了那張鍁,對文景炫耀道:“文景,瞧瞧,隊長為你選的鍁多好?”
不知是由於頭腦中形成了虛假、做作的印象,還是慧慧的語言行動真的有點兒做作和誇張。陸文景接過鍁來朝慧慧訕訕地笑笑,尷尷尬尬沒有言語。
“怎麼,你們沒有帶鹹菜麼?”慧慧見她們有的已啃完自己的乾糧,有的正喝水壺中的白水,就急忙從口袋中掏出個鹹菜包來,放在她們的柳條餐桌上。
然而女娃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動手。有的人折了柳條兒,低了頭在做柳笛,彷彿河風過耳,把慧慧的話當成蚊蠅嗡嗡似的。有的彷彿聽到瘟疫傳染一般,竟然拿了自己的水壺和手絹兒風一樣颳走了。如果說對紅梅花的取笑是作踐、是開心,但又不無溫情和包容的話,對慧慧的作踐就明顯帶著妒忌和排斥了。這時,大河灘這濃郁的潮氣、沉重的土壤、就連遠方如帶的滹沱河亦凝固了一般。陸文景見慧慧的臉色由紅轉白,又由白變紫,眼眶裡溢滿了淚水。她本來想捏根鹹菜嚐嚐,以此來安慰慧慧,但一想到她偷偷摸摸在五保戶家的作為,想到她那麼巴結團支書春玲,就一點兒胃口也沒有了。
“又是針線包,又是鹹菜包,活雷鋒來到工地了。”有的女孩更是尖刻。她們嫌她浮情多,工於心計。
陸慧慧站不得站,走不得走,簡直無地自容。
好在上工的哨聲響了,這才解開陸慧慧的僵局。(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