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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上面去,並跑到京都去做了種種調查的呢?
“白井主編說過,給村谷女士代筆的不是田倉義三。我本以為這是他根據長年的編輯經驗所產生的直覺才這麼說的。事實上,這種情況也是完全有可能的。那麼,作為其根基的文學知識又是怎麼來的呢?我對此開始感興趣了。從他的履歷上可以得知,他是在昭和十三年<sup>【30】畢業於京都大學的。我心想,當時京都大學文學部的教授是誰呢?於是就去查了一下資料,結果看到了並非文學院教授,而是法學院教授的宍戶寬爾。我大吃一驚。因為我知道宍戶寬爾是村谷阿沙子的父親,同時也是自成一家的文學家。因此就想到,白井主編和村谷女士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係?這種事當然是不能直接去問白井主編的。”
“不能直接去問白井主編……”
典子不自覺地重複了一遍,兩眼直愣愣地看著龍夫。突然,她的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原來你懷疑給村谷女士代筆的人就是白井主編?”
“一開始我是這麼想的,不過也是朦朦朧朧的,所以沒跟你打招呼就去了京都。因為你不是很尊敬白井主編的嘛。”
典子點了點頭,眼裡露出了十分肯定的目光:“是啊。你不是也一樣嗎?”
龍夫“嗯”地應了一聲。他的眼神似乎很複雜。
龍夫和典子在六點準時造訪了位於阿佐谷的新田嘉一郎的家。那是一處十分幽靜的所在。
“歡迎,歡迎啊。”
大樓社長笑盈盈地出現在會客室裡,臉上紅光滿面,十分滋潤,就像剛泡完澡一樣。
“您去過京都了?”寒暄過後,新田就面帶微笑地問龍夫道。
“是的。我向京都大學一些對往事比較熟悉的人打聽了一下,瞭解到了宍戶寬爾博士的文學弟子們的姓名。”
說著,龍夫掏出了一本筆記本。
“白井良介和我的名字,也都在這裡面吧?”
“是的。還有神代先生、吉田先生、赤星先生、上田先生的名字。也有人已經過世了,這四位我都一一拜訪過了。”
“哦,那可真是難為你了。”新田先生不由得提高了嗓門,“他們離得都很遠啊。”
“嗯。神代先生住在伏見,吉田先生住在奈良,上田先生住在桑名,赤星先生住在大津。”
“他們都還好吧?”新田嘉一郎十分懷念地問道。
“是的。他們雖然職業上各不相同,但都很有成就